己生的儿子还没有发话呢,你滚一边儿去。”
白锦不恼,当着众人的面,她再次说道:“今个儿这事要证明我的清白也很简单,但是我凭白受了这委屈,新妇才入门,第一天就给下马威,谁家是这样的规矩。”
“所以大家伙的在这儿给我见个证,我证明自己没有偷吃,之后我大房另起炉火,自己做饭吃。”
白锦说这话时,她担心李三福心软会坏她事,她立即乘着这汉子没反应过来时,伸出小手握住他的大手。
他宽大的手掌中有练武起的茧子,有些粗糙,刮得白锦的小手有些生疼,但是她没有松开。
不过白锦这忽然的亲密令李三福头脑有些发懵,人生第一次被女人碰到手,还这么软,软得没有骨头似的,感觉他一用力就能将掌中的小手捏碎了。
李三福的脸通红,却是顺势握紧了这小手,他发现女人的小手握起来太舒服,他舍不得松开了,以后他还要把玩她小手,为何与男人的如此不同。
白锦见李三福呆呆木木的,果然被自己的小计迷惑住,乘着他反应不过来,立即伸手指向柱子前站着的小姑子李娇,“就是妹妹了,你们若是不信,抓住妹妹的手闻一下就清楚了。”
村里人都看向李娇,李娇一脸的慌张,她原本想站在不起眼的角落里蒙混过关,不然她偷吃兔肉,还不得被她娘打死。
李娇心虚,转身就要往屋里躲,但她这个举动就得到证实。
鲁氏听着这话,认为不可能,上前就一把抓住女儿的手,气闷的问道:“是不是你偷吃了?”
李娇憋红了小脸,支支吾吾的开口:“没……没有。”
鲁氏认为女儿不可能偷听,自己生的还不知道么。
没想白锦指着妹妹的手,“瞧,这指甲里还有油荤,洗不掉了,闻一下就知道了。”
鲁氏拿起女儿手去闻,还真是,李娇吓得哭了,“娘,我错了,我错了。”
鲁氏真后悔抓女儿的手,让她跑回屋里,死不承认也好,现在她这成了冤枉新妇的恶婆婆。
胡四娘见势不对,立即上前圆场,“原来都是自家人吃的,那就没事儿了,不过这新妇,大清早的睡到太阳晒屁股,也不起来给公婆敬媳妇茶,还不帮着做家务,这样的懒媳妇也是少见。”
“我胡媒人做的媒里,就没有遇上这样的媳妇。”
这胡四娘会说话,立即将话题转移了。
白锦也不想绕回去,直接接了胡四娘的话,“既然觉得我懒,那以后我大房的吃穿住行自己来,我自己起炉做饭,自己洗衣扫地。”
这边鲁氏听后,怒不可遏的回头说道:“你这是要分家呢?我上头两老的还在,休想分家。”
不过这一次鲁氏说这人人都觉得有理的事,却并没有得到村里人的共鸣,白锦就担心她用分家来说事,所以她不提这两字,得一步步来,她至少先将李三福骗到自己这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