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燥热,眼前开始迷离。
屋中的伺候的两名婢女也开始打瞌睡,浑身燥热,那银色小球,是特制的迷--药加了媚--药,有双重功效。
荣王沉醉回房,脚步微浮,在迎亲途中他就知道自己迎娶的是梦寐以求数年的新娘,那种欢喜和激动非言语能描述,洞房花烛夜,多喝了几杯,已有浮醉。奔月和冰月看着他进房,片刻之后又看见两名丫环被赶了出来,奔月嘀咕,"喝成那样,能洞房吗?"
"看看就知道了。"冰月笑得狡猾。
荣王看到床上坐着的俏人儿,雀跃不已,冰月放下的小球不是寻常之物,碰了酒效力更显加倍,荣王眼已显欲-念,而床上的宛芙早就燥热难耐,眼光涣散,莫名的空虚之感让她控制不住地往荣王身上靠去。荣王直接就掀了盖头,随手丢在地上,宛芙如花般娇俏的容颜几乎夺去他的呼吸,屏息地看着这张他魂牵梦萦的娇颜,她终于是他的王妃了。
"芙儿..."他想呵护一生的女人,终于是他的妻,他不着急着立即占有她,只要在他身边,他会让她心甘情愿地做他的女人。
云宛芙眼光涣散,竟认不出眼前的人,朱唇轻启,"景沐..."
荣王如遭雷击,一时竟清醒了些,宛芙的反应更令他怀疑,他放下心中的不快,担心地问,"芙儿,你怎么了?"
"景沐,我好热,好难受..."
微凉的手令宛芙眷恋,莫名地靠了过去,伸手胡乱地拉扯着自己的喜服,贴在荣王身上,他心头一荡,少女柔软的身子深深地刺激着他滚烫的身子,翻滚的情--欲在体内横冲直撞,他暗自诅咒了声。
好你了个苏绿芙,真狠!
虽明白却已经晚了,挡不住心中迤逦的遐想和浑身急于解脱的渴望,喜帐随之而下,把同样欲--火焚--身的宛芙压入红如春花的被褥中,宛芙如雪皎洁的身子让他苦苦挽救的理智轰然炸成碎片。
娇-吟和低吼慢慢地响起,奔月冰月均红了脸颊,飞身跃下屋檐,如此迤逦的夜,连圆月也绽开了笑,越发皎洁。
小半个时辰后,一支训练有素的队伍匆匆赶到荣王府,楚景沐带兵进了荣王府,然而,为时已晚,他的庭院中便听到室内粗重的喘息和女子的娇--吟声,生米已经煮成熟饭。
随行而来的两名年轻将领大气都不敢出一声,深怕自己一个不小心触怒此刻的楚景沐而被五马分尸。楚景沐面色沉戾地站在新房外,他和云宛芙过往的甜蜜回忆竟变得苦涩,芙蓉花旁互许盟约,那年她才十五岁,他才二十二,她拿着他输给她的玉佩,他以为那就是天长地久。
原来,幸福竟离他如此之远。
"回府!"
楚景沐回府的第一道命令便是拔掉王府所有的芙蓉。
苏绿芙透过窗户,看着府中奴仆连夜拔掉府中的芙蓉花,苏绿芙微微笑了。她曾听闻楚王府中遍地植满四季芙蓉,常年飘香,一个战场将军出了名的惜花,府中除了芙蓉不种其他品种。
惜花之人?苏绿芙轻笑,不管是惜花还是惜人,如今两空了。她看见一朵朵娇艳的芙蓉被拔掉,微有可惜,她自小也是极爱芙蓉。楚景沐是她见过之人中算是清俊的男子,夹了军人的威严冷冽,又有文人的儒雅之气,洞房之夜掀开盖头,只是撇了一眼就匆匆地走了。除了无名之外,他是第一个不为她容貌所惊之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