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女恭敬地回话,说道:"回娘娘的话,听说是因为楚王妃在南方遇难,伤势不明,而皇后爱妹心切,想要南下探望,结果皇上不许,两人就起了争执。先是冷战,之后皇上劝之未果不免动气了,皇后娘娘的倔脾气也犯了两个人争执不下,在怡宁宫中殿的时皇后一时失手,把太后身前的最心爱的一个花瓶给打破了,听说那是皇上怀念太后唯一的东西了。也因此惹恼了皇上,皇后才遭到禁足的。"
筱雨蝶深深地拧起了秀美,细细想着明玉的每一句话,入宫之前就知道她们姐妹感情深厚,悠若入宫那会儿,苏家和瑶光为了不让她受屈,那场婚礼简直就是百年难遇的豪华。
若是为了她妹妹而起的争执倒是足以取信于人,皇后私自出宫本就于理不和...
"明玉,有没有打听到更详细一点的消息?"她不放心地问。
明玉摇头,歉然地道:"就这些了,再详细一点的消息奴婢实在是打听不到,娘娘请恕罪!"
筱雨蝶挥挥手,神色平静,"这事不关你的事,起来吧!"
"谢娘娘!"
"要时刻注意怡宁宫那边的情况,知道吗?"她淡淡地吩咐着。
明玉恭敬地回道:"娘娘请放心,奴婢知道该怎么做!"
御书房,一声冷笑,凤君蔚脸色沉郁阴寒,浑身散发一股令人心颤的邪意,正在批阅奏折的手停顿了一下,轻轻地把毛笔搁下,扫了一眼下边神色正义凛然的筱丞相。
似笑非笑地勾起唇角,他说道:"丞相大人官居要职,可谓是大忙人了。不知我凤天法律那条规定了,丞相也要管起朕的家事了?"
听得出他语气中的不悦,筱丞相依旧道:"皇上此言差矣,皇子的诞生是延续我凤天血脉的标记,极是皇上的家事,也是凤天的国事,为人臣者,自是关心。"
"相爷管天管地,竟然也管起送子观音来了。要不这样,丞相为朕到送子观音座前虔诚地给朕祈祷,盼望朕得早日得子?"凤君蔚冷笑,邪气地挑眉,冷冷地扫了他的项上乌纱一眼,又继续低头批文。
"皇上,老臣..."筱丞相恼红了一张脸,他大婚纳妃一年尚无一儿半女,纯属是别有内情。
"皇上专宠于皇后并不是说不可,可也该广施雨露,让后宫的妃嫔都能有荣幸能获得机会为凤天孕育子嗣。这样我朝方可千秋万代地传下去,为人臣的也..."
"放肆!"他还未说完,凤君蔚爆出一声怒喝,毛笔重重地拍着案几上,真的墨水四溢,"筱丞相,你好大的胆子!竟然威胁起朕来,当真是以为朕拿你无可奈何是不是?"
"皇上息怒!老臣不敢!"筱丞相慌忙跪下,匍匐在地。
"不敢?"凤君蔚冷冷一哼,道:"你还有什么是不敢的?啊,连朕的房事你都要管,是谁给你这么大的权利的,是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的,你说啊!这后宫美的丑的,傻的灵的,朕爱宠哪个是哪个,什么时候轮到你这个丞相来管了?"
"皇上..."
"不要再说了,朕不想听下去!出去!"凤君蔚恼怒地喝了一声。
筱丞相抬头,定定地说,"忠言逆耳,皇上不爱听,老臣还是得说,请皇上把它当成是一件国事来看待。...老臣告退!"
凤君蔚阴沉地看着他退出御书房,半眯起眼,冷笑。
怡宁宫,幽静安详,夜幕初上,宫灯摇曳。
悠若刚刚沐浴完,拿着簪子细细地挽着自己的长发,雅秀的脸庞是一片迷离的红晕,如出水芙蓉。
忽而腰间一紧,笑着回身,双唇就落入了男子的双唇里,唇舌交缠,缠绵缱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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