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给我跪下!”
陆昊发出一声暴喝,这些人无一例外纷纷跪倒在地。
此时酒肆的老板匆匆赶来,看到这一幕也被吓了一跳,怎么陆大人被打昏在地,他这鼻子又是......
“你不用怕,都是我干的,这些混蛋居然敢打搅我吃饭,所以我就出手教训一下。”
别看陆昊说的那么轻描淡写,在酒肆老板看来,这可不是简单的教训一下而已。陆大人的鼻子都被割下来了,这一地血肉模糊的惨状,他怎么可能不被吓到。
“这位壮士,请你高抬贵手吧,可别连累我们这些平民百姓了。”
陆昊心中疑心更重,再次问老板说:“这个鲁大人,真是你们余庆县的地方官?”
“不,他并没有什么官职,可在咱们县城来说,他比当官的权力更大,也更加不好招惹啊。”
“还能有这种事,你们为什么这么惧怕他?”
老板长叹一口气,说:“壮士你有所不知,他名叫鲁平,是本地一户财主家的儿子。他爹虽然早逝,却有一个从军的哥哥,听说现如今官当得很大。”
“最棘手的是,鲁平的母亲是咱们县城里有名的母老虎,一声河东狮吼,整座城都要抖三抖,平日里在府上豢养着一些流氓恶棍,专门欺压咱们百姓,还逼迫我们定期上交保护费。”
“谁家要是不肯交,那就会永无宁日,直到向他们屈服为止。”
陆昊明白过来,怪不得进城之后就看到家家户户挂红绸布,唯独这家酒肆挂着的是黑色布条子。
“你们家因为没给保护费,所以才挂着黑布条子,这伙人不准你继续做生意,今天见我走进来吃饭,他们便是专程跑来找茬的。”
老板无奈地点点头,事情原由就是这么一回事。
陆昊又问:“他们鲁家这样横行霸道,难道县城里的官员都不管吗?”
“不是不管,是根本不敢管啊。从半年前开始,县老爷就跟走马灯似的换了三个,每一个都是被他们鲁家给硬生生撵走的。”
“现如今这位县老爷倒也是个好官,可是俗话说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前些天他出门应酬喝醉了酒,结果半路上就被一群歹徒给暴揍了一顿,到现在还躺在家里,不知道能不能醒过来。”
“咱们心里都很清楚,不是他们鲁家干的,还会有谁长这么大胆子?”
陆昊听完老板的控诉,点点头说:“老板,你再给我换一盘新鲜羊肉,等我吃饱喝足之后,就帮你们踏平了他们鲁家。”
老板愣了一下,苦心劝道:“壮士,我知道你的身手了得,可毕竟双拳难敌四手啊,你还是不要惹祸上身为好。”
“为今之计,你赶紧离开县城吧,等鲁家那只母老虎知道他儿子吃了这么大亏,那还不生吞活剥了你!”
陆昊大笑起来,反而劝老板道:“好意我心领了,但既然被我陆昊撞见了这种事,就没有置之不理的道理。何况,这会儿该落荒而逃的,该是他们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