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需时间较多,结果没出来之前,班嘉庆是犯人的结论得出来了——现场留下的证据太多。
进沛香被强/奸的时候还有意识,做过挣扎,她贴过亮片的假指甲里残留着班嘉庆的皮屑组织和血液。夏天天气炎热,运动过程中,班嘉庆的汗水、口水布满进沛香的躯体。
一起临时起意**上脑,完全被下半身支配的强/奸案。
这样的案子杭州警局破得相当轻松——如果不是4小时内,强/奸犯也死了的话。
生殖器被割下塞进菊花,尸体浑身赤/裸地躺在马路上。
这样的方式,最大程度地侮辱尸体,也从一方面反映出杀人动机:既然你敢强/奸别人,我让你尝尝被自己强/奸的滋味。
——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尸检报告表示,班嘉庆的菊花在被塞入生殖器之前还遭受过其他物体的入侵,强硬地塞入导致脱肛现象产生,直肠也有一定程度的破裂。
根据残留在里面细小的白色颗粒和一朵败了的黄花,那个物体是新鲜的黄瓜。
进沛香和班嘉庆死不瞑目,面部表情极为惊恐,像是死前经历过极其可怕的事。
希亚透过照片,稍微看到了一些。
进沛香美,大三那年去韩国花了一大笔钱整容。小肚腩平了,大饼脸变成锥子脸,单眼皮变成双眼皮,鼻梁垫高,胸部塞硅胶,成了个地地道道的红脸。
毕业后她顺利地进入以前的初中当老师,曾经教过她的老师还在那,对她比较关照,很快适应这份工作。
然而,一个愿意花费大量资金整容的女人怎么可能当个中学老师甘于平淡呢?
班嘉庆不止一次看到进沛香和送孩子来上学的男家长拉拉扯扯,他们住在一个小区,班嘉庆经常看到不同男人不同豪车送进沛香回家,有些还会在她家过夜。
对常年单身的班嘉庆来说,进沛香是个外表光鲜,内里烂到发臭的荡/妇。
月10日当晚,班嘉庆外出醒酒,刚巧遇到夜跑的进沛香。
美的进沛香穿着一件将将遮住胸部的短工字背心,下面是一条只遮住屁股的超短裤,脸上还化过妆抹了口红。
这样的人,与其说是出来夜跑,还不如说是出来拉客。
班嘉庆早在梦里把这个荡/妇翻来覆去弄过不知道多少次,弄脏多少内裤和纸巾。
那一晚,他大着胆子走到一个平常没什么人的角落,从背后抱住进沛香拖进草丛。进沛香穿得少,三两下扯下背心捆住她的手,裤子一扯,还没挣扎几下,班嘉庆进去了。
进沛香又惊又怒,她平时是和很多男人**,那都是有目的有报酬的,房子、首饰、金钱……
现在被一个肮脏的满身酒味的文具店老板拖进草丛,没有前戏地粗鲁乱来,耻辱地哭啊喊啊叫啊。
那条小路平时没什么人经过,那天晚上更是没人。
进沛香越喊,班嘉庆越兴奋,摆弄得她越大力,越过分。
班嘉庆是个快枪手,身下又是他**已久的女人,做得猛,来回两次不到5分钟。
做完了,酒也醒了。
一看进沛香满眼仇恨地瞪着他,慌慌张张,提上裤子跑。
“班嘉庆只是强/奸,没有杀人。”
希亚揉揉太阳**,之前没有感觉,现在熬夜的后果出来了,她的太阳**胀痛得厉害。
“可警察不这么认为。”
德华看到那份档案上,警察明显把班嘉庆当成先奸后杀的犯人。
“是啊。”
希亚按太阳**的动作重了点,“班嘉庆为人孤僻,性格懦弱,和人呛声都不敢。说他**上脑强/奸女人还说得通,杀人太勉强了,他吃再多雄心豹子胆也没用。”
德华看她确实很累的样子,犹豫着,抬起手放在她的太阳**上按了按:“很累?”
德华的手很冰,刚按上来,希亚一个激灵,顿时醒了。
“你的手怎么这么冷?”希亚皱眉,一抓住他的手,只觉得像抓住了一块冰。
德华急忙缩手,避开眼神对视,“抱歉,我身体不好,一年四季都这么冰。”
说谎!
希亚不擅长说谎,她知道说谎的人是什么反应。
避开眼神对视,小动作,他为什么要说谎?
德华有点方,明明知道她的感觉多敏锐,居然还是一不忍心碰她了!
现在怎么办?她这么聪明,不会立刻察觉他的身份吧?
许是难言之隐吧?谁还没几个不能说的秘密呢。
希亚嗤笑自己太敏感。
失去冰冷的手,太阳**又开始抽痛。
希亚赶紧拉住德华的手往上扯:“快,给我按按,痛死了。”
“……”恰好读到希亚心声的德华神色复杂。
三排以后的同学们:“……”冷冷的狗粮在我脸上拍呀么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