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集团就是工作的地方,朱锁锁不想在这里把自己和杨庆的事闹得沸沸扬扬。
“朱锁锁,收拾一下,咱们今天得去高尔夫球场陪客户打球。”
杨柯是个工作狂人,行事干净利落,他和财总潘老师是地下恋人,所以对朱锁锁根本就没有其他想法,只想着把她培养成得力助手,以后出去单干了,也能有个强大的助力。
“杨总,我已经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出发。”
朱锁锁已经知道杨柯以后可能会离开精言,甚至还要挖一堆人走,所以她确定了一下自己的目标,正在往那个方向不断努力。
晚上七点钟。
杨庆和朱锁锁一起来到了蒋南孙家。
“唉哟,锁锁,你男朋友真是一表人才,比我家南孙的那个强多了……”
见到杨庆后,蒋鹏飞直接竖着大拇指称赞。
其实他这只是客套话和气话。
在他心里,杨庆这种开便宜车、在私人企业上班的打工仔,根本就比不上章安仁这种有可能留在学校教书的高材生。
倒是蒋老太觉得杨庆挺不错,人高马大,干净阳光,看起来就是个好孩子。
在她眼里,杨庆和章安仁没有区别,反正都比不上他们蒋家。
杨庆看了一眼戴着眼镜的蒋鹏飞,不由想到自己原来所在世界一百年前,同样在魔都这片土地上热爱炒股、却赔了个底儿朝天的某个蒋姓光头。
“蒋叔叔你好,锁锁以前多亏你们照顾了。”
说着,杨庆送上了礼品,除了高档烟酒以外,就是上好的燕窝和各种昂贵海鲜。
这是给朱锁锁挣面子,杨庆自己不会觉得牛奶、水果和保健品之类的礼品拿不出手,毕竟他虽然馋蒋南孙,却有自己的攻略方法,用不着送好东西去讨好他们这些做家长的。
客套之后,一行人纷纷落座。
蒋鹏飞首先开口:“锁锁,你是我们从小看着长大的,你就是我家的半个女儿,今天你带男朋友过来,我们都很高兴……”
絮絮叨叨说了一通,核心意思只有一个,那就是你朱锁锁和我家关系很好……所以,你得帮我这个做叔叔的忙,通过精言集团的渠道,去打听各种内幕消息。
蒋老太有些不耐烦,打断了儿子的说话:“好了,这里都不是外人,咱们先吃吧,吃好了再说话。”
不得不说,蒋家保姆贾阿姨的手艺非常不错,一手淮扬菜做的色香俱全。
吃了几口,蒋鹏飞忽然问杨庆:“小杨,你对股市有没有研究啊,要不要叔叔给你讲一讲,让你以后也能多赚点儿钱!”
听了这话,朱锁锁暗暗摇头。心说蒋鹏飞这样一个把家底快炒没了的人,居然说要指教杨庆这种炒股把本金翻了好几倍的人……这真是太可笑了!
当然,尽管这么想,朱锁锁却没有直接把这事说出来,怕蒋鹏飞脸上挂不住。
杨庆恭维道:“叔叔,我也投了一点钱,不过我对股市不怎么了解,还请你多多指教。”
蒋鹏飞顿时来了精神,滔滔不绝地说了起来,从国际到国内,从金融市场到高新科技,他都讲得头头是道,把在座的几个女人听得眉头直皱。
蒋南孙更是不断用眼神示意,让杨庆换个话题。
但蒋鹏飞正在兴头上,杨庆只能回以爱莫能助的眼神。
蒋鹏飞的确是憋太久了,家里三个女人都对炒股不感兴趣,甚至还很反感,让他没有共同话题的聊友。所以突然来了杨庆这么个乐意跟他聊股市的人,他当然会很高兴。
吃完饭,蒋鹏飞留下杨庆一起讨论股市,而朱锁锁则和蒋南孙去楼上说话。
看到杨庆昨天新开的账户中,今天浮盈一万九千多元后,蒋鹏飞感叹了一声,说道:
“小杨,你的运气真好,居然开户第二天就全仓了一只涨停的股票,不过这只股票的走势不太好,明后两天有可能下降,我看你还是明天开盘后就卖掉比较好!”
在股市模拟器中,这支股票会连续四个涨停板,杨庆的投资计划中,会在第四天开盘卖出,然后购进另一只连续几天上涨的股票。
所以蒋鹏飞这么多年的经验,显然对杨庆没有什么说服力。
不过他都这样了,杨庆自然会顺着他说话:“嗯,如果明天股价下跌,我肯定把这只股票及时卖掉。”
蒋鹏飞一副孺子可教的样子,对杨庆很满意。
本来他是觉得杨庆不如章安仁,但杨庆炒股票,这就很加分,让蒋鹏飞看得十分入眼。
楼上,蒋南孙对炒股没兴趣,但她对朱锁锁和杨庆的事感兴趣。
问了好一会儿之后,蒋南孙感觉自己成长了许多。
“南孙,那种事情很舒服的,你可以和章安仁先试试嘛,只要做好措施,肯定不会出意外的……”
朱锁锁劝说道。
如果杨庆知道她这么说,晚上回去肯定会好好收拾她。
“不行,我才不像你们一样乱来,我要等和安仁结婚后,再把自己交给他!”
蒋南孙虽然很好奇,但她还是不想提前尝试。
朱锁锁打趣道:“嗯,咱们蒋公主可不能把自己随便交给别人,必须得明媒正娶之后才行!”
蒋南孙翻了个白眼,然后捏了朱锁锁一下:“我看那天就是你主动的,人家杨庆才不会逼着你做那种事!”
朱锁锁故作不满:“南孙,我们这么多年的姐妹了,你居然不相信我?那天就是杨庆先搂着我不放,然后我才忍不住从了他的!”
蒋南孙笑着揶揄:“忍不住?还说那天不是你主动的?你再否认,我可把杨庆叫过来了?!”
朱锁锁已经被杨庆开发过,某些地方变得敏感了起来,此时被蒋南孙的手碰到,忍不住嗔怪道:“南孙,你别抓我那儿了,被杨庆看到,他是要吃醋的……”
蒋南孙感觉有些好笑:“吃醋?锁锁,我和你都是女人,杨庆他怎么会吃醋呀?”
她的话音刚落,杨庆推开了虚掩着的门:“我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