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式帝身之术一一使出,李鸦轻皱眉头,额上汗珠沁出。
“有效吗?”林树叶走到练武场旁边用来暂歇的椅子上坐下,略显关心地问了一声。
李鸦长出口气,闷声吐出“有效”两字,继而不嫌丢人地咬牙道:“疼!”
“疼就对了。”林树叶微笑,见李鸦稍显吃力,便没再跟他搭话,看了片刻,起身回到了院子里。
李鸦正受焚身之痛。
昊日罡至阳至刚,李鸦只知其散于体外犹如炎炎日光,可使咫尺之内温度高涨,却不知当它离了血液进入骨隙后,竟使自己如被烈火猛炙。
而这一丝由四滴精血而生的异种罡气进入力脉后,并未沿力脉游走,而是在李鸦演练帝身之术时经力脉直向骨内钻。
力脉开在骨中,却不是开在骨头的最里面,而这昊日罡却直接钻进了骨骼的最内部,骨髓所在之处。
然后如李鸦习武之初开辟力脉般,要在骨骼最内部凿出一条通道。
坚比玄铁,利比钢针,携炙热刺穿骨骼。
这是自己给自己施了酷刑。
李鸦将十八式帝身之术演练完第二遍,已大汗淋漓而下,皆是因难忍剧痛而生。
要不是林树叶一句“疼就对了”,李鸦保不准自己会不会停下。她不是做无用功的人,要是觉得自己这方法不可行,根本不会出手帮自己把罡气镇压。
再有林树叶之前所说,自己修出帝血便是不修帝身之术也不行,显然她早已知道该用何法去修帝身之术。
李鸦没去问,林树叶便不说,任他自己去想去推断。
妖婆子
李鸦疼的脑子里什么都不想了,只不断想这三个字。
这一练就练的忘了时日,李鸦怕疼,好在能忍的住疼,该放冷汗放冷汗,该龇牙咧嘴就龇牙咧嘴,实在忍不住的时候就哼哼两声,再忍不住,就鬼哭狼嚎的嚎上几嗓子。
林树叶从离开后便一直没有过来看李鸦一眼。
以她的实力看与不看都对李鸦状况了如指掌,但来看上一眼和不闻不问的意义就不同了。
硬是让李鸦憋了一口气,撑不下去死撑,好像只要自己一停下来就跟求饶认输了一样。
妖婆子成了死妖婆子,又成了死老妖婆,李鸦记不清日出了几次,忘了月现了几回,憋着一口气将帝身之术练了一次又一次,身上的汗水好像没完没了一样,将他站立之处打湿后被日光晒干,又打湿,又晒干。
如此往复了五次。
第五天刚入夜的时候,昊日罡将李鸦全身骨骼全都穿行了一遍。
由右手指脉而始,至左手指脉而止,当昊日罡气从左手五指指尖破骨开肉而出时,李鸦这几天来一直遭受的剧痛像未曾出现过一般突然消失,浑身一阵轻松,骨骼中如有电流穿行,一阵酥麻后聚在一处,在骨骼内不停滚动,似在寻找栖身之处。
这一滴帝髓在短暂滚动后停在了脊脉中。
龙柱之脉,龙头之处。
帝髓定位,李鸦清晰听到自己骨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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