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才叫爱。
“有句话说:好感是乍见之欢,喜欢是与行之力,而爱则是久处不厌。
“久处不厌的两个人,是因为彼此都有用心在守护,在守护中,也要懂得时不时的去原谅,去包容,去维持……
“深情不及久伴,厚爱无需多言,久处不厌,那才是真情。”
这些话,说的是是如此的意味深长。
一般的小年青,是说不出这样一种感悟的,这个男人能有这样一种想法,这和他的人生经历肯定是密不可分的。
怎么说呢,这是一个有思想、有深度、有包容心的男人。
芳华靠在那里,琢磨着这些话,最后却深深叹了一口气:“你说的是挺有道理,只是真正实施起来,不管是怎样一个选择,都是痛苦的。”
“那就慢慢来。任何事情都会过去的。时间会冲淡一切不愉快的,却会把某些珍贵的记忆永永远远的烙在心上,成为最美的过去,会让你在回想时会会心而笑。”
那语气,全是过来人的口吻。
芳华不由得转头瞅了一眼,那双眼清冷的眼睛,好似在追忆什么——他,是不是又想起他的亡妻了呢?
“谢谢你,秦先生,谢谢你听我唠叨,也谢谢你指点我迷津。”
她轻轻的道谢。
他回过了头,薄薄的唇角微勾时,那眉梢和眼底堆出的浅笑,被路灯照得特别的暖意融融,特别的可亲可敬:
“不用谢。”
唉,人不可貌相呢!
她在心头叹息,这个看似很危险的男子,却拥有着让她觉得无比温软的心。
“现在,要我送你回家了吗?”
他低低的问,钢琴似的嗓音,跟着变得温情无比。
继续摇头,以手指点着车窗,在上头画画:“我想静静。他在家里,我看到他,会有情绪。现在,我的坏情绪才勉强消下去,我不要回去,再继续吵。我觉得,再深厚的感情,吵得多了,就会在那个吵的过程中耗没……”
“嗯,吵架最伤人,那你有没有别的去处?”
“没有。”
她摇头,在这座城市,她没有那种能在深更半夜前去投靠的好朋友了,医院那边也不想去。
“要不,你就近帮我找个小旅馆,把我扔那边就可以了。想睡觉了……”
说着还打起了哈欠来。
“把你一个小姑娘家的扔到小旅馆,你让我怎么放心?”
秦九洲怎么可能同意:
“如果你不介意,今天仍到我那幢海边小屋住一晚吧!”
这样不好。
这孤男寡女的,同处一室,怎么想都不太安全,可是她却不是很排斥,可能是酒精的作用,也可能是她哭得太累了,思想很沉,睡意很浓,竟然就含糊的答应了:
“好。”
“答应的这么爽快?不怕我是坏人吗?”
秦九洲发动了车子。
“不,你是好人。大好人。”
她闭眼,坏人是不可能这么陪着他,听她絮絮叨叨,絮絮叨叨的……
只是这话,她的很含糊,他没听到。
*
秦九洲把车开回海边小屋时,芳华已经睡了,且轻轻打着鼾。
他唤了几声:“芳华,芳华……”
经过这样一番谈话,他不知不觉就把称呼从“芳小姐”改成了芳华。
芳华没反应,睡得很沉。
他下了车,先用遥控钥匙将小排屋的房门开了,用手机启动了屋里的电力。而后开了副驾驶门,将她轻轻的抱了起来。
她很轻,应该不足一百斤。
她也很香,酒香加上她身上的体香,在这样一个午夜时分,显得那么的撩人心魂。
她非常的温暖,黏在他身上,血管里的血液,就像被什么给点着一般,烧了起来。
秦九洲觉得自己的脸在烫起来,有细细的汗珠在渗出来,有一层层的骚动在膨胀开来……
客房,他将她安置在床上。
她就像不设防备的孩子似的睡着。
而他,就像一头饿了几百年的狼,正对着面前的猎物虎视眈眈,恨不得将它生吞活剥吃进肚。
忽然,他苦笑了一声,给她盖了被子,防止自己想入非非。
该马上离开。
可她突然伸手,勾住了他,将他在箍到了枕边。
一缕缕来自她的气息,是那样的芬芳醉人。
近在咫尺,是一张美丽动人的脸孔,是那娇艳欲滴的唇片,脑子里呢,浮现的是被她吻住的滋味,好吧,其实是啃了……软中带疼,害得他这么些日子,都没法从那不正常的接触中回过神来。
他咽了一口口水,告诉自己,不可以趁人之危。
可是,他的身体,却在背叛他的理智。
枕在那边,他以手指轻轻挑住了她秀美的下巴,半翘起头,瞅着睡得可爱的她,在床头灯下粉嫩的脸膀,红的就像熟透的苹果,又光滑又娇美,正在引人犯罪。
他明知那是一种犯罪,可还是一点点移过去,终于还是在紧张的心跳中,衔住了那软得不可思议的红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