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里的家丁看到自己的主子被人抓着手也是慌慌张张地上前几步,将赢子苏和嫪毐包围住了。
可他们没有携带武器,只能赤手空拳地对赢子苏发起进攻,可现在赢子苏的手里有刀,这些家丁也不敢擅自主张。
“别过来!都他妈别过来!”嫪毐嘶吼着挥手让所有家丁退开,现在刀在赢子苏手里,就算他真的杀了自己且走不掉,可自己不就一命呜呼了么?
他嫪毐纵赌数年,唯独在自己的命上不敢赌。
可赢子苏只是冷冷地看了嫪毐一眼,他握住长刀从嫪毐的眼前闪过,而后他把抓着嫪毐的手松开。
“小的怎么敢杀害大人,只是......”赢子苏低低地说道,“这杀人的事还是交给小的来做吧。”
话音未落,赢子苏已是一刀对着李华的后颈挥下,血喷溅了嫪毐一脸,他已经呆了。
鲜血遮蔽了嫪毐的视线,他只听到一声“哐当”,长刀掉落在地发出的声音,那赢子苏的眼里闪过一片寒冷,他真的起了杀意。
可最终还是放下了,嫪毐必须死。
但不是现在,他该由嬴政亲自处死。
“大人,人都杀了,那小的就先行告辞了。”赢子苏拜了个礼后,在家丁们畏惧的眼光下走出了大堂。
嫪毐还精神未定,等家丁们上前用袖子抹去他脸上的血迹时候他才回过神来,他往后背那么一抓,全身是汗。
“大人,就放那小子走了?”一名家丁低声问说。
嫪毐咽了口口水,他呆呆地看了那名家丁一眼,而后一巴掌打在他脸上大怒道:“他又没做错什么,不放他走还等着持刀吓唬你们么?”
那名家丁捂着脸嘴里一直碎碎念着“小的知错”,嫪毐也是看了眼地上的尸体回想起赢子苏的那一刀。
那一刀带着绝对的果断,丝毫的不拖泥带水,这是要有多冷血的人才可以做到刽子手那般一刀砍下别人的脑袋。
这小子不仅有着一颗聪慧的脑袋,还有这一颗无情的心。
嫪毐深深地吸了口气来平复内心的恐惧,这个叫子苏的小子一定不能留!
亥时,蓟年宫。
嬴政的书房里还燃着烛火,一名侍从迈着小碎步走到书房门前,他拿手捏着自己的咽喉后大声说道;“王上,已是亥时了,该歇息了。”
这是他第三次来催王上回寝宫睡觉了,王上明日还有早朝。王上这时还不入睡,若是明日在朝堂上犯困,吕相国定会降罪在侍从身上。
可这是王上啊!他们做侍从的也仅仅是敢按时来催,若王上执意要办政事,他们做侍从的也只能默许,一切只能祈祷王上在明日的早朝能精神点。
“寡人知道了,退下吧。”嬴政的声音从书房里传出。
“诺。”那侍从也只好作罢,乖乖地离开了。
书房里,赢子苏丧着一张脸,而嬴政也是一脸的愁苦,俨然是知道了四名死侍的事。
“子苏卿,这错不在你,只能怪那嫪毐心狠手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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