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很有趣。”
建设是会上瘾的,将自己脑海里的东西做出来,看着它们在自己手下成型,那种成就感让她忍不住继续下去。
“那也得休息,现在不说这些,我们只要享受这山水,品茗吃点心就好。还是你家铺子的点心好吃。”
桌上方桌上摆着布丁,舒书兰却端起一份冰酥酪,吃惯了西点,她对古代的点心更感兴趣。
许是庄以彤的那句话没说对,还没有享受到山水,她们乘坐的小舟先撞上了另一个船。
庄以彤几乎一头扎进了布丁里,舒书兰比她好很多,端着碗的手极稳,一点也没有洒出。她给自己的好友递了张手绢,让她清理一下自己。
“怎么回事?”庄以彤匆匆打理了自己后,走出船舱去询问船夫。就听见一个温和的声音:“不怪他,是我们这边要转向,不小心撞上了姑娘的船。”
听见这个声音,舒书兰心下一动,对方的声音和自己在现代时最亲密的同伴一模一样,低沉似大提琴般动听。她抬头看向对面,一名穿着浅色长袍的男子正在和庄以彤说话,面如冠玉目似朗星,与同伴不同的脸,告诉她两世的差异。
“见过端阳王。”庄以彤的声音拉回了舒书兰的思绪,她跟着行礼,对方很是温柔,交谈过几句,侍卫家丁们处理着撞击的地方。
庄以彤雇佣的船已无法使用,燕修然便邀请他们到自己的船上休憩,送她们上岸,庄以彤欣然同意。
燕修然是一个很博学的人,言谈也很风趣,跟他相处,几乎会忘记时间的流逝。到了岸边,庄以彤有还有几分不舍。
“端阳王真是如传说中一样。”走出对方的视线后,庄以彤感慨道。
“传说是哪样?”舒书兰好奇地询问。
“君子。”她毫不犹豫地说出这个词,女主想了想,点头认可这个说法。
与许多看不起女官的人不同,端阳王的态度让人如沐春风,也没有身为王爷的架子,言语间对女性的尊重,极易让她们产生好感。
与此同时,宁素也收到了男女主见面的消息,她只是吩咐暗卫继续看着,没有阻止。
之后的时间,无论在工部,还是休沐,舒书兰都会听见端阳王的消息,他的名声好得出奇,每一个人在说起他的传言时,都不乏溢美之词。她也见过对方几次,每一次的接触虽然短暂,但燕修然确实表现的和传言中并无差别。
舒书兰看不出有什么变化,020急得不行,它担心男女主之间生出感情,会妨碍到宁素,然而宁素并不担心这一点。
“你觉得端阳王如何?”
女帝在一日巡视工部时,对着舒书兰随意的开口询问。
女主抬头看了看她,看不出什么,只能保守地回答:“端阳王是一个和传言相符的人。”
她话没有说完,若是真相符,那便是端方君子,若是表里不一,那他的心机城府极深。舒书兰对如今的燕修然,是抱着一定的防备心理的,因为立场的不同,她站在女帝的阵营,天然的与藩王对立。
而在原本的剧情中,女主没有遇见女帝,也没有进入朝廷,她先遇见了男主,在陌生又充满敌意的朝代,燕修然是第一个对她友善的人,而且还经历了共患难,她站在燕修然的立场上,自然没有过多的防备。
女帝似乎只是随口一提就没了下文,舒书兰也没有想过这是在敲打她不要与端阳王走太近,而是想到了如果陛下要削藩,她能有什么计策。
若是020知道这事,或许会放心很多。
离女帝的寿宴愈近,各路藩王到来,各地官员的寿礼入城,京城变得热闹起来,庄以彤却来找舒书兰喝酒,一脸烦闷。
“到底怎么了?”
她夺下好友的酒杯,庄以彤看着她,醉眼朦胧,满目都写着苦涩:“我母亲给我定下一门亲事,对方我见过,是一个很好的人。”
“这不是好事吗?”舒书兰不解,庄以彤苦笑一声:“若是嫁人,日后或许就不能再入朝为官了。”
“这是为何?”舒书兰更加疑惑了,她不懂云朝的这些潜规则,庄以彤没有看她,而是趴在桌上把玩酒杯,声音很轻:“操持家事,生儿育女,然后便被困在后院,我不甘心啊!我好不容易走到了今天,却要抛弃一切去嫁人,我真的不甘心。”
“陛下有说已婚女子不能如朝吗?”
舒书兰突然的提问让庄以彤都懵了下,她下意识回答:“没有。”
“那不就行了,”舒书兰拍了拍对方的肩膀,丝毫不明白她在烦恼什么,“放心吧,那些男子既然可以娶妻生子后入朝为官,女子有何不可!凤冠霞帔我要,金貂玉带,我也要。”
当晚,宁素看着暗卫报上来的对话,尤其最后那句,蓦然笑起来。
这样的人,才该是现代社会的穿越者。只是这样的舒书兰,日后真的会写出女训这样的东西吗?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女性,一个品尝过真正自由的女性,怎么可能会认同三从四德,写出那种东西?
而且,在剧情中并没有女主书写女训这件事,那么女帝记忆里的女训,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有预感,这原剧情中没写的东西,或许才是掩盖在爱情这个词之下的真实。
作者有话要说:手指起了一个泡,打字好疼,哭唧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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