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羽奇吃辣椒那件事也很好玩啊,仙风道骨的叶相被辣椒呛得满脸通红眼泪都出来的样子,超想看了
哈哈哈叶相被女帝联合其他人一起坑了,真是丧(gan)心(de)病(piao)狂(liang)
荀飞明这个好友提出来的,损友无误了
舒书兰是最坏的那个,她居然评价秀色可餐
诸多言论,再次按下不表。
这场挖掘之后还陆陆续续放出了荀飞明和叶羽奇通信的信件,女帝给他的旨意等等,陪葬的文物也被放到了博物馆,以供后人瞻仰。
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将无数风流人物抛至身后,然而它也始终铭记着这些人的名字。
冷饮店内,有一群女学生打扮的少女在嘻嘻哈哈讨论着舒书兰的传记,还有云朝女帝的事情,言谈间不乏崇拜。
她们邻座有一名戴着帽子的女子压低了帽檐,抿唇望向窗外碧蓝天空:陛下,您看见了吗?您永远不会是云朝的罪人,您是最好的君王。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世界至此完结,感谢评论里讨论提意见的各位小天使,每一个评论我都有看,大家的建议真的让我受益匪浅。
作话附赠两个短番外,祝阅读愉快。
舒书兰:命运的馈赠早在一开始就标好价码
舒书兰拥有着常人无法比拟的好运,只要她想就可以得到所有的东西,她以为这是穿越者的福利,也以为这是天道宠儿的证明,然而并不是,这是这个世界给予她的枷锁,是诅咒的证明。
舒书兰回过头去看以往那个认为是主角的自己,只觉得可笑。
死亡对她来说并不是安眠,她会一次次在别人的身体中苏醒,无论如何都无法真正死去。她没有走过奈何桥,也没有去喝孟婆汤,而是清醒地轮回着,近乎崩溃却不能崩溃。
舒书兰有询问过曾经遇见的那些高人原因,对方也不知道。
她的好运让她主动求死也不会死去,被推着前进,像舞台上可笑的丑角,一次次按照别人的剧本演绎。
舒书兰不记得自己活了多少世了,她太疲惫了,疲惫到没有精力去在乎任何事情,除了经历过的温暖。
她听见新闻里播报着荀飞明的墓地被挖开的消息,舒书兰回顾自己的一生时,才猛然发现,唯有在女帝手下做官时,是她最轻松的时候。
那时她尚且天真鲁莽,一腔热血,没有不停轮回的疲惫。
“如果能回到过去,该有多好。”她轻声说着,走出了冷饮店。窗外阳光正好,像她曾经珍藏的那个午时,女帝坐在上首饮茶,荀飞明扯着叶羽奇拼酒,庄以彤勾着她的肩膀敲着酒杯唱歌。
所有人都在,一切都是最美好的模样。
佛子和女帝:说不得
湛辛的记忆,是从佛堂开始的,从记事起,他看见最多的就是威严的佛像。
据说,他出生时满天霞光,产房内被金红色的光芒照耀着,孩子出生后就啼哭不止,唯有握住佛珠或者进入佛堂,才能平静。
抓周的时候,湛辛在琳琅满目的物品中坚定地爬向了一串沉香佛珠。
谢家三子与佛有缘。
这句话,就从参加抓周宴的人口中越传越广。
在他三岁的时候,云游至此的僧人看见他,指着他说了一句:“天生佛子。”
之后,他就变成了湛辛,俗家姓名无人再提。
这一切,湛辛都是从旁人口中了解,他并没有过多的追究前尘过往,如清风拂过水面,漾起微波,又归于平静。
他俗家的父母,从一开始一个月来一次,到最后一年礼佛时见一面,湛辛见过他们牵着一个牙牙学语的孩童的手,脸上满是慈爱的笑容,于是再无挂碍。
他确实不负天生佛子这个称呼,对于佛经,总是很快就能理解领悟,悲天悯人,心怀天下,年少时便名扬四海。
他的师父常说,湛辛是会成佛的人。
湛辛虽然并不为此感到骄傲自满,却也觉得,自己的一生应与青灯古佛相伴,直到被新帝叫入宫中讲经。
一袭玄色衣袍的新帝神色恹恹,听着讲经但好似经文都未过耳入心,她只盯着湛辛的脸,倏然一笑:“小和尚,你长得真好看。”
湛辛对近是调戏的话语没有任何反应,让试图看见他红了耳垂模样的女帝很失望,也有了更加浓厚的兴趣。
在那之后,湛辛被女帝堂而皇之地扣在宫中。
所有人都说女帝疯了,她居然喜欢上了一个出家人,而且还用强硬地态度将别人扣在宫中。
而别人口中昏庸的女帝,却躺在湛辛面前的榻上,安静地听他念佛经。闭目小憩的她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要小很多,脸色苍白,眼下带着青黑,她身上总萦绕着檀香的气息,或许是离湛辛很近的原因。
湛辛在有一日诵经时,视线从木鱼移到了女帝的身上,她睡得并不安稳,眉头紧锁,面上就带出几分焦躁,细白手腕上挂着一串沉香佛珠,垂在榻边,像别人口中他抓住的那串佛珠。
当晚,湛辛做了一个梦,梦里是那串佛珠,还有那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的手臂。
端阳王拥兵自重的消息传来时,女帝突然下令打造了一个黄金的囚笼,开玩笑地说要将湛辛关进去,他并没有害怕,而是看出了对方的心不在焉。
这一举动让外界的流言蜚语更甚,而所有的风雨都被阻拦在宫墙之外。女帝依旧每天去听他诵经,她给了湛辛华服美食,然而对方最喜欢的还是他的那身白色僧衣,粗茶淡饭还是精致食物在他眼中都没有区别。
“朕都不知道怎么讨好你。”
女帝叹息着说,湛辛笑了笑,没有说话。
情绪平静的时候,女帝很喜欢逗弄他:“你喜欢我吗?”
执着要一个答案的女子,像要一颗糖的孩子,湛辛对此的回应却只是低眉诵一声佛号,换来女子的笑声。
所有人都道女帝爱他成痴,却求而不得。只有湛辛自己知道,女帝将自己当做平静心灵的手段,她不爱自己,更令人可笑的是,他却动了心。也只有他知道,是自己不愿意离开,他想要渡女帝,却被对方拉入红尘万丈。
他从宫人口中听见了端阳王大军兵临城下的消息,皇宫内所有人四处溃逃,女帝拉着他来到囚笼里,将他推进去锁住。
望着他露出了第一次见面时的笑容:“下一辈子,不要再遇见我了。”
她喂他吃了麻沸散,然后动手刺瞎了他的眼睛。
“我是一个很坏很坏的人,余生,我要你只能记住我的脸。”
女帝确实是一个疯子,然而湛辛脑中浮现的却是对方温柔低声轻语:“你喜欢我吗?”
“阿弥陀佛,说不得。”
安静的宫殿传来喧哗声,他被端阳王的军队放出来,对方同情地窃窃私语:“被一个疯子看上真可怜。”
在所有人眼里,他还是高山之巅不染人间烟火的雪莲,被囚禁折磨也没有屈服的高洁圣僧,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不是,他只是一个最后关头还被人保护着的懦夫。
湛辛没有看见女帝,端阳王允许他带走女帝的尸体,或许是认为他会报复。
冰冷僵硬,失去了往日的鲜活,再也没有一个人会缠着他,会依靠他的诵经声才勉强入睡。
湛辛一步步稳稳走向宫外,小心翼翼地护住怀中的女子。心口被撕裂开一个口子,比麻醉作用过去后的眼睛更疼,直到最后,他才知女帝确实是喜欢他的,只是自己从没有告诉对方自己的心意。
也许是佛祖慈悲,允他再活一世。这一世他没有记忆,冥冥中却觉得有人在等他,于是三岁的幼童拒绝了跟着前世的师父离开,这一世,他只是谢家三郎。
当他回忆起前世时,他忘记了去分辨两世的不同,一厢情愿地认为她也和他一样,他试图偶遇女帝,告诉对方前世未说出口的话:一世许佛,一世许你。
然而真正看见女帝的时候,他一眼就辨别出了差异:不是她,相同的面貌确是不同的人。
所有的兴奋都被一盆冷水浇透,指尖捻着佛珠,也不能寻求一点平静。
即使重活一世,他依旧什么也不能改变。
谢家三子低声诵了一句佛号,他一步步登上山间寺庙,跪在佛前看青丝落地。
终究还是,说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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