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给他机会,冷意翩飞,手持一把长剑飞身下城,马上的骆赦蓦然回头只见一把长剑向他逼近,他瞳孔瞬间放大却毫无招架之力,一道剑光闪过,头颅应声落地,滚烫的鲜血喷洒在副将脸上,他看着这些如同恶魔一般的男人身体直发颤,慌乱之中坠下马去,瞬间就被掏空了心脏。
十万大军溃不成军,如蝼蚁般逃窜,而新帝对此并不满意立刻召集了五千精兵一路北上,血洗了雍州皇宫,昔日金碧辉煌的宫殿瞬间化为一片废墟,东海的海面上翻起巨大的浪花,海水似乎更蓝了。支持骆赦的几个小国也接连被灭,一个不留。
楚州更是大换血,新帝凭一己之力将所有的异己之力统统清除干净,并将这些异己者的尸体纷纷送往他州,此举无疑是在立威,但也十分的有效果,那些个踏出了半只脚的君主们连忙收回了脚,唯恐波及到自己,不敢再露头,而在第二日,君主们一睁开眼便看见一个血淋淋的头颅挂在自己的的床头,正是雍州骆赦的头颅,胆子大些的被吓的三魂少了两魂,胆子小的直接被吓晕过去。
对于,新帝血腥的做法,君主们就算有怒也不敢言,更多的是庆幸自己没有掺合进去,惶恐之中他们清晰的意识到为何新帝对骆赦的谋反置之不理,原来是一石二鸟,任由骆赦做大这样存有异心的人自己就露出马脚,利用铁血的手段再将这些势力铲除,给所有人敲响警钟,这就是谋逆的下场!
对于这场单方面的屠杀君主们心中更是骇然,末影人对于他们来说就是场灾难,而新帝手中竟握有能控制末影人的金令,十万大军可不是个小数目,短短半个时辰全军覆没连灵力强大的鲛人也无一幸免,这是何等的战斗力啊!
此时新帝又下了道极其变态的旨意:将鲛人们和将士们的尸体悉数送到雍州地界,让其家属自行认领,可雍州百姓哪敢啊,该沉海的沉海,该抛尸的抛尸,数十万大军孤零零的躺在荒野之地引来无数乌鸦,大片大片的天空都是乌的,浓重的血腥味和尸臭味更是在雍州的地界上久久不散。
此等残忍的做法让新帝冠上了暴君的名号,而新帝只说了八个字:帝君之怒,伏尸百万!
对于新帝的霸道,无人敢说个不字,这场杀戮给他们心中留下了无比恐惧的阴影。
半个月后,雍州百姓还没从战争的恐惧中走出来,一场更大的灾难如同诅咒一般降临在他们的头上,雍州上空不知何时裂了一条裂缝他们还没有察觉到什么,裂缝就形成一个黑洞,而此时雍州上所有的带有生命力的人和生物逐渐的开始陷入昏睡,查不出病因也无法医治。
其他君主对此只能说是天灾,毕竟谁也不敢去触新帝的霉头,对于雍州孤立无援的局面,慕容止嗤之以鼻,新帝的态度说明了一切,他们就更不敢伸援手了,任由雍州自生自灭。
仅半年之久,雍州地界上毫无生息,如同一个死州,无人敢踏进,但诅咒并没有停下来,以雍州为首陆陆续续的有人或生灵开始陷入沉睡,各州的君主开始慌了,生怕诅咒降临在自己身上,纷纷向楚州求援。
而此时生活在九州上空的羽族不知以什么方法抑制了诅咒的蔓延,九州对此感激不易,而自负的羽族真把自己当救世主了自诩天族,对外宣布自己是为拯救众人而来是神灵的化身,经常展着一对白色的翅膀出现在众人的面前理所当然的接受众人的膜拜,对此做法其他种族都嗤之以鼻,不过就是九州之上唯一能飞的种族而已,还真把自己当神人了,荒谬至极。但对于没有灵力的普通人类来说却是深信不疑,纷纷向羽族膜拜,乞求保佑。
慕容止对于羽族这种愚蠢的做法,也是冷眼旁观,且看这场闹剧他们该如何收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