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府城买的。”
急着从孙伯民的背篓里拿了一根“木鸠杖”,也就是拐杖,求表扬地说:“郑伯,我特意给你买的,你看看木雕的斑鸠,是不是很精美呢。”
郑伯接过王杖,眼睛冒光,惊喜地说:“哎呦,这也是送给我的?好,好,好。我好喜欢,德哥儿真是个孝顺的好孩子。”
郑伯欣慰地看着德哥儿,比郑氏好太多了,果然还是孙家会教孩子。
德哥儿傲娇地说:“郑伯,等我下次去府城,再给你买礼物,这次就拿这个,下次买更好的。”
郑伯摸了摸德哥儿的小脑袋,对着孙伯民说:“伯民,你们孙家的小子,都是好的,机灵又体贴。”
心里想着怪不得闺女能嫁到府城了,这种教养,不是一般乡下人能有的。
孙伯民也给郑伯递了些府城特产,笑着说:“这两个小子,在府城可一直记挂你呢,喊着要给你带府城的礼物。”
郑伯听到后,更乐了。
孙伯民说:“劳烦郑伯了,我要见一下郑夫子,我也带了些府城的东西给他。”
郑伯点头说:“好,我就去通报。”
又对孙山和德哥儿说:“你们两个先进学堂。”
孙山和德哥儿应了一声,跟郑伯和孙伯民告别,走入郑氏学堂。
踏入课室就看到正在读书的杨清北。
孙山欢喜地说:“清北,我们回来了。”十几天未见,杨清北一点也未变,白白净净,高高瘦瘦。
德哥儿夸张地叫喊:“清北老弟,我们回来了,你一切都好吧。”仔细端量一下同窗,肯定不好,独自一人面对夫子,谁都好不了。
杨清北抬头,看到孙山和德哥儿,惊喜地喊:“阿山,阿德,你们回来了。我一点都不好,没有你们在,好闷。”
孙山和德哥儿放好东西,跟杨清北来了一番相互诉衷情的叙旧,聊了一会儿,夫子从外面走进来。
孙山三人立即坐好,跟郑夫子见礼。
郑夫子看了看孙山和德哥儿,摸了摸胡子说:“孙山,孙定德,你们回来了,落下的课业得好好补回来,知道吗?”
孙山和德哥儿站起来,认真地说:“夫子,是的。”
郑夫子又说:“下午的练字课,我帮你们补,你们两个得用心点,知道吗?”
孙山和德哥儿连忙说是。
于是府城回来第一天上课正式开始。
等午饭的时候,德哥儿拿出弹弓来,得意地说:“清北小弟,这是我从府城给你带回来的,很好玩的。”
德哥儿一次性批发了好几个弹弓,孙家兄弟一人一个,连孙山也送了。他的青梅竹马大头狗收到后,引得村里的小子羡慕嫉妒恨。
杨清北郑重地接过弹弓,欢喜地说:“阿德,谢谢你,我很喜欢。”
孙山给杨清北送了一把折扇。
清北睁大眼睛,同样欢喜地说:“阿山,谢谢你,我也很喜欢。”
走到树荫下吃饭,郑氏学堂的学子看到孙山和德哥儿回来了,围绕在他们两个身边问府城的情景。
孙山嘴笨,不太会讲。德哥儿就不一样了,吹牛本事和孙三叔一样,说得天花乱坠。
孙山和德哥儿带了些糖果饼子回来分给师兄们,大家分吃着,郑氏学堂充满欢声笑语。
学生的时光,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