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也不知道怎样的,孙山买了3只烧鹅,两只给何家,一只给何书锵兄妹。
三人拎着烧鹅,行走在街道上。
何书锵兴高采烈地说:“山哥,谢谢你,我终于有烧鹅吃了。”
何纯元仰着又白又胖的脸蛋说:“山哥,你真好人。”
孙山拎着烧鹅,香气扑鼻,但心也在流血。
一只烧鹅竟然高达1两,三只就要3两。
想到自己辛辛苦苦养花,一盆才30文,这还未剔除成本。得30盆才换一只烧鹅,三只得100盆花。
想到这个,孙山恨不得放弃养花,去卖烧鹅了。
当然这也只是想想,不一会儿,孙山也想明白了,卖了60两,说好给一成分成何父,也就是6两了,如今只花了3两,还有得赚。
至于送一只烧鹅给何家兄妹,心里想到何三老太爷给的100两感谢金,也释怀了。
孙山笑着说:“你们兄妹回去,四只烧鹅腿,可要给阿爷,阿奶,阿爹,阿娘吃,他们辛苦养你们,要好好孝顺。”
何纯元顿了顿脚步,本想自己吃烧鹅腿,家里人吃烧鹅头的,可山哥这么说,不给烧鹅腿长辈吃,自己很不孝?
何书锵坦荡地说:“山哥,你放心,好吃的肯定给阿爷他们吃,我跟妹妹吃不好吃的。”
心里想着阿爷他们肯定不舍得吃烧鹅腿,肯定留给自己吃。
孙山赞许地说:“锵弟做得不错,以后都这么做。”
三人回到何家村,天差不多黑下来了。
何书锵两兄妹跟孙山道别:“山哥,明天我来找你玩,放假了,不用上堂了。”
孙山摆了摆手,让他们离开。
走入糖水铺,看到何书瑜在看店铺,村长和孙伯民,孙二叔应该在后院忙活。
至于孙大姑跟何姑丈一早到东城的糖水铺结账,那边更忙些。
何书瑜睁大眼睛,看到孙山拎着两只烧鹅,吃惊地问:“山子,去哪里买的?”
仔细一瞧,竟然是“大岭山”酒楼。这可是出名的荔枝烧鹅呢。
孙山笑着说:“我跟书锵一起去买的,今晚加菜。”
至于送一只烧鹅给何家兄妹这事不用说,免得说多事多,反正银子在手,孙伯民也奈何不了。
何书瑜啧啧几声,感慨地说:“山子,真得不知道怎么说你呢。”
大舅舅原来说得是真的,山子真得很有主见,大舅舅经常奈何不了。看来,要做的事,甭管你怎么说,山子就是要做。
孙山认真地说:“二表哥,我是真想谢谢何爷爷的,我们孙家有今天,全靠你们。请你们吃烧鹅也应该的。”
何书瑜性子大大咧咧,听到孙山这么说,哈哈大笑:“今晚可有口福了,我可爱吃烧鹅腿呢。”
孙山白了一眼何书瑜:“不知羞,到定亲的年纪了,还跟小孩子抢烧鹅腿吃。”
何书瑜又捉起孙山,把他的头发揉乱,才放开。
直冲冲地走进后院喊明哥儿看店铺,自己则领着孙山,拎着烧鹅回何家老宅了。
第二天一早,吃了烧鹅,竟然热气,孙山走到厨房,叫下人煲些凉茶喝。
孙伯民没好气地说:“山子,下次莫要吃那么热气的东西,知道吗?”
孙山嗯一声,孙伯民也不多说,跟着村长,孙二叔到糖水铺干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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