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果然,害她之心不死!
白子玉又要软着腰走向卿酒,卿酒学着原主的粗暴样子,率先呵斥出声:“忙你们的去!我这不用你们管!”
声音里带着一股杀伐果断。
不仅让白子玉止住了步子,让异常安静的宅子颤了颤。
连同坐在树枝上面上镇定、其实心里害怕的陆风,一个颤栗,就从树上摔了下来——
“啊!”陆风惊呼。
原本他们调控好了绳子的位置,只要趁卿酒不注意,在她在井边洗漱的时候,将绳子放下去,白子玉再在卿酒身后一推——
卿酒必定“失足”跌进井里淹死!
现在他从树上掉下来,计划也完不成了。
只怕还要摔伤。
眼见就要和地面亲密接触,陆风本能地紧闭了眼睛。
但预料中的疼痛没有袭来。
似乎有什么拉住了他。
他睁开眼,入目看到卿酒那一张放大的脸。
顿时,他的眼中闪过了更深的害怕,还有厌恶和恨意。
他藏住了眼中的恨意,声音有些发颤:“妻主,别打我!我不是故意掉下来的!”
预料中的辱骂责打并没有过来,卿酒只是将他的身子扶正。
有一瞬,陆风对上卿酒那一双漆黑不见底的眸子,有一种异样的情绪涌了上来。
卿酒正要说些什么。
这时,“嘭!”宅院的大门被人砸开了。
一个凶神恶煞的女人闯了进来,看到卿酒,猛地将手里提着的一个破布一样的男子扔了过去。
男子好像垃圾一样,正砸在卿酒怀里,被卿酒拦腰抱住。
在看到怀中男子的状态时,卿酒轻蹙了蹙眉。
女人嘈杂无比的炮声轰了过来:“卿酒,瞧瞧你抵给老娘的好人!一整天好像要死了不说,老娘还没享用呢,今早他就割腕自尽了!
这是给老娘还的赌债吗?这是给老娘送的晦气!
卿酒,你说,现在的事,怎么赔?”
白子玉和陆风在女人进门的时候,眼中就已经露出了凶狠的光,在看到被她扔进来的男人是谁后。
他们顿时瞪大了瞳孔,整个人惊骇无比。
他们的身子剧烈地颤抖着。
那个此时被卿酒抱在怀中、像破落的娇花一样,手腕上还残留着割腕后的血迹的男人,正是他们的弟弟白子青!
“子青!”宅院里响起撕心裂肺的痛喊,仿佛天地都要震颤了。
“嘭!”卿酒被狠狠地撞了一下,她怀里的白子青也落入了白子玉和陆风的手中。
“子青!子青!你醒来看看哥哥!哥哥在这里!”
白子玉和陆风不断摇晃着白子青的身体,白子青洋娃娃一般精致的眸子紧闭,不管怎么喊,他都没有生息。
虽然早知道白子青落入杜鹃的手中必死无疑,可当尸体真正抬到他们面前的时候,他们还是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杜鹃,我要杀了你!”
白子玉满目带着狠光,向着刚刚闯进门的女人就冲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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