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罪?”
明芝也在后面十分愤慨:“这就是冤枉!识相的,最好将我们放出去!想逼我们认罪,不可能!”
汤英这是怎么不知道自己是被人搞了,她也紧抿着唇,道:“大人,我们绝没有偷窃珍灵药草!”
明兰保持着沉默,但他的神情,同样颇为愤慨,站在卿酒的身边,明显在表达自己支持卿酒的意思。
关河见几人如此,眼中渗出了一抹冷光。
一旁的吴寺正冷哼道:“冥顽不灵!珍灵药草盗窃一案,人证物证俱全,由不得你们不承认!”
关河没有说话吗,转身走了。
吴寺正等人也跟随离开。
牢房阴暗潮湿,除了卿酒四人所待的牢房外,在她们牢房的四周,也关着不少人,他们有的焉焉地待在牢房里,有的嘴里不停地喊着冤枉。
整个牢房,都显得阴气森森。
看着关河和吴寺正她们走远,明芝狠狠地在牢房门上锤了一下:“混蛋!当初老娘在叫嚣的时候,你们都还不知在哪呢!还敢来冤枉老娘和酒姐!”
虽然已经被贬为奴了两年,但是明芝当初跟在卿酒身边十来年,身上的嚣张痞气,并没有那么容易减退。
汤英紧蹙着眉,问卿酒道:“卿娘子,可是绮丽坊得罪了什么人?竟生出这样的祸事来。”
她们作为当局者,知道自己根本没有偷珍灵药草,自然往深里一想,就能想到,这必然是有谁在针对她们,想害她们。
可是,这么大的手笔,如果不是有很深的仇,只怕也做不出来吧?
而且,还需要背后的人有不小的权势。
卿酒看向汤英,道:“汤掌柜,你有没有怀疑过,就是我和我的人偷了珍灵药草,然后连累了你?”
虽然汤英提及到,是不是绮丽坊得罪了人才导致了这样的祸事。
但汤英应该也能想到,就算绮丽坊有对家,但也不会牵扯到大理寺这么大的手笔才是。
所以此时的汤英,虽然怀疑珍灵药草被盗的真相,但也并没有完全将这祸事归拢到自己的身上。
她应该也能猜到,这其中还会有别的原因。
而这别的原因是什么,自然,这么大的变故,当然要跟她身边的另一个变故联系在一起。
而汤英此时身边的大变故,也就只有卿酒和她的几个手下出现了。
她能隐隐猜到此次出事和卿酒有一定的关系。
但猜这其中的关系是什么。
是有人想针对卿酒。
或者卿酒她们就是偷窃了珍灵药草的人,都有可能。
事情出得这么大,汤英到底也不过才跟卿酒认识几日,很多事情,她也根本并不清楚。
不过,汤英听了卿酒的话后,却道:“卿娘子,从我陷入绝境、甚至要丢掉生命,是你对我伸出援手开始,我就知道,你不是品德有缺的人,甚至品德,比大多数人的都要好,你这样的人,是不会盗窃的,而且,但凭卿娘子的能力,想要赚钱,是十分容易的事,钱多钱少,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根本不需要用偷窃珍灵药草这么冒险的事来发财,所以所有对卿娘子的指责,是无中生有的。”
汤英说得有理有据,而且言语十分真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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