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意见。

    穆天朗心里彻底无语了，前面拉着他的人可是出版业的元老，从业少说也有二十年了吧，怎么办事跟路钢似的，毛毛躁躁还这么不靠谱。

    程默带着穆天朗一路小跑冲进发行部部长的办公室里，工作人员正蹲在地上整理新的印刷品，“老牛，给我看看《天冷》的印刷品什么样子？”岁数大了体质就是跟不上道，这才跑了多远的道，程默就扶着发行部的门框大口大口的喘气。

    这时，人堆里一个人说话，“我还以为你忘了呢，等一下啊，我拿给看！”一个中年人从人堆中钻出来，走到书桌上拿了一本小说，然后来到程默面前，亲手交给他。

    老牛是发行部部长，与程默是同乡，也是出版社元老级人物了，程默负责幕后撰稿，他负责媒介推广。

    “你办事我放心，谢啦！”程默结果小说顺手拍了拍老牛，对他的付出表示感谢！

    “你赶紧看看，如果不需要改动，我通知下面按照这版出了！”老牛是工作的好手，但是有个毛病，爱较真，底下的员工专门给他起了个非常形象的外号“牛角间”，大家也理解他是为了工作，所以大家只有私底下的时候才会讲他的外号。

    “没问题，一会儿就给你答复。”说完连人影都找不到了！程默拉着穆天朗找了一个相对清净的地方，把《天冷》样本交给穆天朗，你在这里看看，我出去抽颗烟，记住要快！程默可不想让老搭档等太久，所以交代穆天朗要快。

    穆天朗也没工夫搭理他，接过《天冷》的样本看了看，封面是照自己的意思设计的，对此他还是比较满意的，剩下的就看里面的排版有没有问题了。

    程默趁着他看的空档，走到外面的垃圾桶旁，掏出一颗烟点着，垃圾桶上放着一盆沙土，是供吸烟人员弹烟灰掐灭的眼头用的。

    点着烟深吸一口，然后缓缓呼出烟云，程默及其享受中间的过程，妻子对他吸烟的习惯非常反感，一直唠叨着让他戒烟，程默为了家庭和睦，表面上答应了戒烟，但是烟瘾已经深深植入他的骨髓，根本戒不掉，于是他在上班期间背着妻子吸烟，下班还记得往身上喷香水遮烟味，说也奇怪，程默用这个方法居然没被妻子怀疑，这就给他更大自信继续吸烟了。

    穆天朗翻看小说的排版，最初的排版方案，小说正文前会放上磊磊的照片，当时他的想法，这部小说因为磊磊这个孩子才存在的，所以该把主角放在这本书最醒目的地方，希望照片能触动读者内心的东西。后来他又觉得不妥，磊磊年龄还小，过早的暴露媒体的阳光下，可能对他的成长不利，没准还会造成伤害，在照片的事情上他一直犹豫不定，思虑再三他想到了《天冷》的另一个功臣，小低调也就是袁白，那时他刚与程默商量好合作的事宜，开始着手排版工作，小低调虽然没有明确的表明立场，但是从聊天的字里行间，看的出她是更偏向保护磊磊的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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