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柔月听完雾长老所讲,虽然有些吃惊,但是并未做出任何动作,只是望向水墨“只要你没有加入冥灵殿,我就放心了。雾长老,那现在你已经识破了我的身份,打算怎么办?”“我希望你配合我们,将冰晶岛弟子中的奸细全部提供出来,因为你在冰晶岛特殊的身份,肯定还会吸收一些你们冥灵殿的人,潜伏在我们冰晶岛,我们已经掌握了一些证据,有了部分的怀疑对象,但是还是希望你来证实。”
水柔月淡淡的一笑“呵呵,雾长老其实你没有任何证据,怀疑别人,我若说除了我与冰影长老以外再无其她人了,你相信吗?”“我希望你能实话实说。”“雾长老我已经实话实说了,是你太疑神疑鬼了,我在冰晶岛二十多年来,可曾办过一件对不起冰晶岛的事情?”“......没有。”“哼,其实若说有,那就是我唯一做错的事情,出卖了水墨我曾经的好姐妹。”
水柔月眼含泪水的望向水墨,水墨则脸色默然,稳稳地坐在岛边的一块石头上,望着前方的大海。好像根本就没有听见水柔月说的话。水柔月摇了摇头,苦笑了一下,轻拭了一下眼角的泪水。
“我不怪你们,我只想说,我有这样的身份,也并非随我心愿,我七岁被冥灵殿开始训练,灌输对五国内宗派的仇恨思想,后来被安排进入冰晶岛,师父水寒颜虽然没有像对水云水灵那般疼我,但是我师门的姐妹们还是让我领会到亲情感觉,让我知道这个世界,并非冥灵殿对我说的那样丑恶,也并非我所想象的这般无情。所以加入冰晶岛水门之后,我便一直潜心修炼,偶尔将一些无关紧要或是过时的消息,传送给冥灵殿。这些年来,虽有冥灵殿弟子企图混入冰晶岛,但是当我得到这些消息后,不是偷溜出岛将她们半路截杀,就是以资质不适合冰晶岛的功法,或是以冰晶岛我没有掌权的借口,将她们拒之岛外。冰影长老也多次怪我,但是我也是一直敷衍她,说冰晶岛本就人数不多,有我与她两人便已经足够了,若是再来几人,在不懂得环境的情况下,无意间暴露了我们的身份,岂不是得不偿失了。冰影长老也同意我兵在精贵,而不再人多的说法,也没有再主动申请过让冥灵殿派人前来。近几年,她对我心中所向,也开始产生了怀疑,怕我叛变,雾长老你也见了,这两年冰影长老对我严格的管束,我基本上已经足不出岛了,就算是水岛主的遗体被送回岛内,我也是一直隐瞒未曾将这消息告诉任何人。”
“什么?!水岛主的遗体,水岛主她真的遇难了?!”周围几人,听到这消息皆是一惊,包括水墨与万器门的人。雾长老身体晃了晃,即使心中这些年来,因为久无水寒颜的消息,便开始不断地揣摩猜测水岛主的去向,也猜测过水岛主可能已经与世长辞,但是没有看到遗体前,是不敢相信的,如今听到水岛主的遗体被送了回来,心中怎能不吃惊,不心疼难受呢?“这是何时的事情?”
“三日前,水潞回岛的那天晚上,是她将存有师父遗体的玉坠交予我的,我若是真的心中还有冥灵殿,定会传信给冰影长老或是冥灵殿,借冰晶岛弟子伤心难过之机,攻入冰晶岛,定可轻易擒下你们这些人,可是我做了,我依然守口如瓶,等待适当的时机,公布这个消息,比如进入‘神之遗迹’的人归来后,五宗相聚之时。”“你让我们如何相信你的话呢?怎么就能肯定你没有将这消息传给冥灵殿,你的为人我无法再信。”石墨狠狠地瞪着水柔月。水柔月感觉心中始终亏欠水墨,所以不敢直视她的眼睛,只是低语喃喃的道:“是呀,谁能相信我呢。”“我信~!”众人随声音望去,只见一白影从地上翻起,直直地立在那里,此人正是天星。
天星感觉的到水柔月那种无奈的心理,看那些人始终一直盘问着水柔月的事情,丝毫不顾周围仍然被制的那些冰晶岛弟子,心中再也无法忍受那种被人无视的感觉,立刻接下水柔月的话。那扮成冥寒的万器门之人,见被自己制住的天星竟然仍然可以自由活动,更是吃惊。天星一拱手道:“在下枫木宗天星,相信刚才从雾长老嘴里大家已经听到。这岛上地面潮湿,还请这位师兄先将这些被你制住的冰晶岛弟子,恢复自由。”
那人从愣神中反映了过来,又看了看天星确实是无事的样子,也拱手道:“在下是万器门弟子钇璃,对天星师兄刚才多有得罪还请海涵,没有想到枫木宗的功法果然奇特,竟然能够不被我的千鑫指法所制,咳~咳!那个,虽然我也想将这些冰晶岛被制的师妹们解开,但是没有我们二长老与雾长老的认可,我不敢随意出手。”
天星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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