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昏睡中的危冰鹰从恶梦中醒来,身体上的毒液已经不知被谁清理干净,虚脱之感袭遍全身,危冰鹰使劲的甩了甩头,将这段痛苦的回忆打住,心中不由的增添了几分悲痛,喃喃说道:“小荷姐~...我对不起你~...”
‘吧嗒~吧嗒~’这种不起眼的水滴声,在这个格外寂静的陌生环境里,显得是如此的刺耳,使人紧绷的神经都在跟着颤动,危冰鹰放平心情,环顾四周。
‘吧嗒~吧嗒’的水滴声由远而近,“奇怪,又没有下雨,为什么刚才声音明明很远,还在前方的林中,此时怎么好像临近一些~?”危冰鹰心里默默地猜疑,‘啪~’一滴水珠几乎贴着其面颊滑落,‘嗒~’的一声滴落在危冰鹰的脚下。
危冰鹰心中一惊,“一定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其一边想着,一边弯腰去触摸刚才滴在脚边的水珠,就在触碰到的一瞬间,一种粘稠的感觉布满手指,危冰鹰全身一颤,一种过电般的感受立刻袭满全身,“这~这怎么会有温度~!不对~这不是水~。”危冰鹰将手指靠近鼻子前面闻了闻,一股恶心的尸臭和血腥味道立刻钻进鼻尖充斥大脑,“这~这是血尸水~!只有开始腐烂的尸体,才会出现这种味道,难道...”
一瞬间,危冰鹰的毛发都竖了起来,脊梁骨传来一阵阵冷意,危冰鹰缓缓抬头向上望去,霎那间,危冰鹰的大脑嗡的一下懵了,因为他看见一个人~!不~!不应该说是人了~!而是一具腐烂已久的尸体,双脚倒挂在身旁的树杆上,全身散发着使人难以忍受的尸臭,而更让危冰鹰胆寒的是,这具尸体正贴着他的鼻尖,面目狰狞,一只眼珠已经不翼而飞,满头的长发自然的垂下,就搭在危冰鹰的脸上...
惊恐的危冰鹰挥刀便向面前的死尸砍去,但是手中的刀刚刚砍到一半便停在半空,神色惊讶,手中的长刀‘咣当~’一声掉在了地上,危冰鹰吃惊的望着面前的尸体的胸口,那里有一样他熟悉的东西,也是一个他永远不愿记起的噩梦...
死亡的气息布满这片森林,此时危冰鹰的精神随时都会崩溃,虽然现在这具尸体的整个脸,基本已经腐烂的无法辨认,但是这个诡异尸体的胸口处,却是插着一柄银色的匕首,这把匕首他是永远都不会忘记的,尸体的嘴角开始微微颤抖起来...,她在笑!这具尸体居然在笑!笑的是那样的阴森,让人不寒而栗,危冰鹰感觉自己完全置身于冬天的冷水中,寒气从脚底一直蔓延至全身,虚汗已将他的衣服完全浸湿,接着尸体的嘴唇也开始了腐烂,大量的蛆虫从嘴中慢慢爬出,黄色红色的液体顺着尸体的长发,一直向下延去即将落在危冰鹰的脸上...
“不~!”危冰鹰大喊一声,双手胡乱拍打着,双脚不自觉的想要向后退去,可是脚下却是没有留意到地上有一段凸起的树根,于是脚跟一绊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这时那些黄色红色的液体,正好滴落在他的头上,危冰鹰慌乱的想要向后挪动着身体,可是身体像是被控制住一般,任他如何努力依然原地不动,他又抬头向那具尸体望去,只见浓浓的血水逐渐从尸体口中往外冒着,像是侬一样十分恶心~,而这具尸体本身仅剩下一颗的眼球也正在此时,‘啪嗒~’一声,掉下危冰鹰的手中,两个没有眼珠的血红眼眶正在无神的瞪着危冰鹰~!此时,身经百战杀人无数的危冰鹰再也忍受不住了,他的胃内犹如翻江倒海一般的难受,随着‘哇’的一声,终于得到了宣泄。
腐尸望着危冰鹰,一步一步向前走去,但是动作迟疑,“鹰~少爷~”似哭似笑的声音,自其口中发出,危冰鹰听到后身体一颤,愣坐在地上呆呆的望着面前的腐尸,喃喃问道:“你是~小荷姐~?!”。
小荷还未来得及回答危冰鹰的问题,正待此时忽然狂风突起,一阵黑气袭来,小荷立显惊恐之色,拉起呆坐在地上的危冰鹰,“快躲起来!千万不要出来~!”随后将危冰鹰推向一旁大树,危冰鹰还未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只见面前的小荷转身迎接袭来的黑气,而自己也在瞬间便被这棵大树紧紧包裹。
“咔~咔~咔!”面前裂开的大树迅速愈合,身体有些虚弱的危冰鹰,被这股紧紧包裹的力量夹得几欲昏厥过去,“咔~咔~....”大树终于停止了动作,周围的一切也随之安静了下来。
危冰鹰死死地咬着牙,就是不肯昏厥过去,透过面前树身的一个小孔,模模糊糊的向树外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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