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要开瓢?"
青阙剑瞄准着囚笼,木飘灵已经凝聚了全身的力量。
那一击,蕴含武君五重的武魂之力,还未斩出,就震得周旁的空气倍觉躁动。
"嗯!"尘天点了点头,眼神坚定道。
既然要继续前进,就必须排除一切有可能的危险。
"那好!"
木飘灵玉手一转,青光乍现。
那青阙剑迅速投射了出去,化万道剑气直接奔涌而出,肆虐在整个暗室。
"轰!"
烛火斩灭,可囚笼却毫发无伤。
离奇的一幕出现,而紧接着牢笼里的尸体竟然突然睁开了双眼。
"是哪个混蛋出手的,给老子出来!"
血肉瞬间复原,中年男子站了起来,不断敲打着牢笼,极为气愤。
"活人?"
望着眼前的诡异一幕,尘天不禁睁大了眼睛。
"小小武师?你竟敢打扰老子……不!武君大人!"
中年男子怒视尘天,而后余光注意到了木飘灵绽放的强大气劲,便很快就弄清楚了状况。
连连后退的他脸色苍白,身躯颤抖,那一刻,他如临大敌。
诡异的一幕突然发生。
门外,尘天倍觉疑惑地低语道:"这是起死回生?"
话语间,他走到了门前,好奇地伸出了脑袋,一阵探究。
那模样像是在看什么稀缺物种。
"不像?应该是某种血脉秘法?虽然师姐我也不知道。"
木飘灵眼眸一怔,解释得非常坦诚和明白。
"额!师姐,能别突然这么傲娇吗?虽然我们好像脱离了危险。"
尘天嘴巴微张,轻舒了口气。
"他好像出不来!我们走吧!右边还有一道门!"
木飘灵缓缓踏入暗室。
她伸手隔空取剑,便直接无视了中年男子,向第二道门走去。
少女身后,尘天也是无言地走着,他面庞极为的平淡和不在意。
"两位请留步!在下葬剑宗宗主敖待哺被困百年,有一事相求!"
中年男子急了,脸色涨红道。
本来他都已经做好了被盘问的准备,连措辞都想好了。
可现在竟然还要自己主动开口,敖待哺简直内心憋屈得想要吐血。
"葬剑宗?嗷待哺?"
尘天诧异地停下了脚步。
"小武师!只要你放我出去,我可以替你们带路。"
中年男子反复强调道,面色铁黑。
百年前,自己也算是个叱咤风云的人物。
没想到,今日还要向一个小小武师这般客气,真是世事难料。
不过,敖待哺也认命了,只要能出去,啥都好说。
"放你?我可没那么大本事!"
尘天说完,那步伐更加快了,似乎比之前还要果决。
武君存在的全力一击都无法撼动牢笼,一个武师就更不可能了。
再说这中年功法怪异,一看就充满不详。
尘天不打算给自己徒增烦恼。
"踏踏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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