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如此,那便是不叨扰阿舒了,看着这时辰也差不多该到了用饭的时候了,就不叨扰了,虽然我腹中也有些饥肠辘辘。”
齐舒假装自己没听到这句话。
齐尚书又抱恙在身,连日请了许多假不去上早朝了。
为什么?
其一,那天在朝堂上的失言乃是他失了神志所言,无意中竟然跟陛下唱了反调,使得他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做了什么之后那是捶胸顿足、心痛的无法自拔。
他竟然跟陛下唱了反调,他竟然得罪了陛下?!
那天他是中邪了吗?竟然能做出这样的事情?一定是被齐舒给气昏头了!对,没错,但是他脑子里在想的就是齐舒的事情,以至于很回答陛下的时候自己还是处在神游的状态当中。
怎么能这样?怎么会这样?!怎么可以这样!
这是齐尚书每天都要反省自己三遍的问题。
其二,就在他无意中促成了太子殿下去到广川县之后,乃至不知道出自什么原因广寒王宁泽又把太子殿下给带回来了。
谢天谢地,总算是没有出事,不然真的他这头顶上的乌纱帽那可就别要了吧。
然而,就在他以为没事了,可是重新回归到朝堂之上的时候,又出事了!
峰回路转之间,齐尚书只觉自己的腰围都减了好几分,实在是太可恨了!齐舒又寻衅滋事了。
怎么说,就是接下了陛下的那个诏书,好端端的她为什么非要去凑那个热闹?也不听听自己在少梁城中被说成什么样子了?
才刚被自己给鞭打过,小命都差点没了,稍微好了点心思又活泛起来,一个没出阁的闺中女子,行事竟然如此张扬高调,非要让齐家的名声烂到发臭吗?!
献媚!献媚!这个词齐尚书自己平时被别人明里暗里讽喻了无数次,所以格外的敏感,现在他的女儿又笨手笨脚的学着自己的老路,真当能有什么出息不成?!
总之一句话,因为齐舒,齐尚书觉得自己的官位已经是岌岌可危的地步了,?他必须组织齐舒继续在外败坏他的名声,败坏齐家的名声,败坏他多年心血累积下来的现有所得。
如果可以,齐尚书买凶杀人的的心思都冒出来了。
今日照例是闲在家中不敢外出的齐尚书,在家中刚刚听完吴管家的汇报,脸色阵阵发黑,手边的茶盏直接一袖子全部挥到了地上,气的胸膛上下起伏,十分的愤怒。
没错,齐舒被陛下召进宫的消息就是刚刚吴管家过来汇报的消息。
自从赵娉婷将齐舒给带走之后,接连许多天他都没有再听到关于齐舒动向的汇报,直到陛下将下了诏书之后,全城轰动便把这藏起来的人给炸出来了。
齐舒前去报名,并且在第二天被陛下给召进宫。
一切都好像十分的顺理成章,快的离谱,也丝毫没有给到齐尚书反应过来的机会?。
“老爷,这个月已经是第十套茶具了,您还想要什么样的?”吴管家知道老爷生气喜欢摔茶具,但是这个月因为常常生气已经摔了不下10套茶具了。
他再买不重样的是不是要考虑节省些买些便宜的了,不然不经摔。
而齐尚书听到了自己的吴管家言下之意是心疼茶具,不由得勃然大怒直接拍桌子道:“滚出去!”没看到他现在这么生气吗?为了这点小事都要来烦他!
吴管家被骂的也是脑袋一缩,不敢再说些什么了,留恋的看了眼地上的茶具碎片,然后灰溜溜的出门去了。
这吴管家在齐家做了许多年了,可以说是一步步看着齐家从家底稀薄到家底丰厚的。
是个会持家的。
恰好路过院子的齐萝看到了从齐尚书自己爹爹的书房里出来的吴管家,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说什么的样子,不由得停下了脚步。
“吴管家?!”齐萝的声音略带些生硬,不似以往那边温柔乖顺。
“二小姐。”吴管家看到齐萝不由得立即低下头恭恭敬敬的行了礼。
“怎么回事,一个人嘀嘀咕咕说些什么呢?可是爹爹那里有什么问题?”
吴管家听到齐萝问起一时之间也有些尴尬,还能是什么事情,自从今年开年之后,老爷最烦心最操心的就是大小姐。
亲事不顺遂,还惹了一箩筐子麻烦,擦屁股都擦不及。哪里像是二小姐,低低调调做人,明明白白做事,丝毫没有影响齐家的声誉,马上就要嫁到高贵的洛家了,这身份地位也是不一样了。
吴管家想着自己也是从小看着她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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