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父女俩相视而笑,一同朝着饭厅的方向走去……
东夷齐国宫廷
齐国国姓为魏,在位皇帝前不久还是吕康,嘉仁帝,但是忽然传出了吕康身体不适的消息,所以就顺理成章的退位了。现任齐国皇帝名为吕桑,嘉德帝。
新官上任三把火,新帝上任亦是如此。
吕桑做了齐国的君主之后便是立即进行了大刀阔斧的改革。
说是改革,其实不过是铲除异己为而已,至少不会在他颁布政策律法的时候不会有大臣跑出来说什么不符合国情不合王法。
什么王法?他不就是王法吗?
由于吕桑登基之后肆意的拒捕流放滥杀朝廷不少的官员,以至于不少原本好好的家庭被搞得家破人亡,妻离子散。
有朝臣在大殿上劝谏未果的直接一头撞死在了殿中的柱子上,血花四溅、当场毙命。
可是吕桑非但没有收手,反而是变得更加肆无忌惮起来,有人以死明志他还鼓励大臣如此做法,以至于大殿之上每日都有撞柱子而死的大臣被抬了出来。
时人引为笑谈,就连吕桑自己都觉得十分有趣。
真不知是死得其所还是白活一场。
史官记载的时候称其为齐国史上是最为激烈革新的一个阶段,新生的事物必然伴随着阵痛,但是这种阵痛要持续多久就不得而知了。
不过这改革归该改革,民生大计还是没有被耽搁影响的,齐国靠近海,正所谓靠山吃山、靠海吃海,齐国的百姓都是吃海里面的东西长大的。
不过他们也是有饮食的,海边虽然不是风调雨顺,但是土地尚可,也是能够种些粮食的,不过大多数的齐国人并不爱种粮食,他们还是喜欢买粮食。
尤其魏国的粮食买的最多,又便宜又好吃,虽然魏国最近好像出现了涝灾,但是粮食并没有断供,只不过价格稍微些微地上涨。
像这样的小事情吕桑自然是管不到的,他关心的是什么时候魏国皇帝能够答应他的邀请。
早在他登基的时候他就已经打定主意要各国来齐国为他庆祝了,只不过路途遥远是一方面,另外一方面是因为对方的思虑太久迟迟没有回应。
赵国、滇国都已经给了明确的答复说是会过来,吕桑特别注明了最好来的是各国君主、乃至顺位继承人。
这个要求相对来说还是似乎比较霸道的,但是由于齐国向来都是有些狡诈刷滑的作为,赵国、滇国弱小自然是不敢的得罪他,但是像魏国、秦国,底气足的国家则完全不把吕国的威胁放在眼里。
但是大国之间的博弈又岂能是回避可以解决的?
吕桑已经派遣了不下三四波的使臣去到各个国家去发布他的旨意了,要求他们务必要把人给带回齐国。齐国强势霸道甚至是有些疯狂,但是他是明目张胆的张牙舞爪示威,不像是有的国家就在默默的修鳞养爪。
一太监匆匆从宫门进来一路走到吕桑所在的宫殿,请负责此殿的公公进行通报。
吕国皇宫之中,男奴皆是着黑色衣衫,女子皆是着粉色衣裙,整齐划一。特殊职务的奴才则是会身着其他颜色的衣物,比如这个到大殿外求见专门负责传递消息的正是穿的是绿颜色的衣物。
“进去吧。”进去通报的奴才很快就出来了,带来了殿中人的旨意。
递消息的连忙向通报太监道了声谢,然后就进去了,刚刚快马来到宫门外的人将竹筒递给他,他是不能看里面的内容的,他所需要做的就是迅速去到宫里面然后将这个消息给递到。
殿中等待的人正是齐国的嘉德帝吕桑。
不知道是不是这个专职递消息的太监的错觉,每次他进到大殿中将竹筒递过去的时候,陛下总是温柔的冲着他笑,有时候他偷瞄陛下的时候对方也是一脸的浅淡安然的样子。
可是,就是这样的人,他怎么也不能来将他与民间暗称的“修罗帝王”扯上边,总觉得是怎么看怎么都不像的。
可是不像又能怎么样?陛下还不是做出了那些事?
“来自哪里?”“嗯?”看到底下的奴才在发呆,他不由得皱了皱眉,一双明亮墨色的眼眸直直地看向他,直到对方反应过来惊觉自己失态为止。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陛下饶命!饶命!”绿衣太监惶急慌忙的说道。
“出去自己领罚。”
“是!”绿衣太监匆匆的就退了下去,领罚不过是受些板子,总比丢了小命强,这个世道,谁还不想苟活着呢?
待太监走出去将大殿门给合上之后,他才慢慢的站起身来,原本温柔和煦的脸倏然冷了下来,谁注释到他眼睛定然都会觉得自己好似被冰结了一般。
长身玉立,如瀑顺滑的长发落到了腰际处,夸大金红袖袍在离开桌案的时候不小心扫到了桌案,带掉了几堆如山的奏折。
他瞥了一眼然后不甚在意地离开了座位,反正都是些抱怨讽刺的折子不是吗?看不看都一样。拿起刚刚太监送进来的竹筒,走向大殿的里间,然后默默拉开一扇门走了进去。
可是还没等他走几步呢,里面忽然传来了一道慵懒又不耐的声音:“弟弟,我不是说无事别找我吗?你就不能将政事好好处理完了就离开?”
说话的是吕桑,嘉德帝,吕国的在位皇帝。
而他对着说话的人则是吕农,吕桑的孪生兄弟,只不过吕桑先一步从母亲的肚子里面出来,所以让他做了哥哥,吕农便成了弟弟。
两个人的容貌一模一样,如果不仔细分辨定然是看不出来区别,当然,又有谁会常常盯着皇帝观察昨日的他与今日的他有何区别呢?
估计分辨的出来的之后吕农吕桑那早逝的母亲吧。
“魏国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