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偷偷的去诱惑那个吕农了!看来昨晚教训你是教训的还不够吗?”赢治有些咬牙切齿的说道。
瑶姬歉意一笑,然后趁着他脚下的眨了眨眼睛,然后将自己的手挽进他的臂弯里,微微有些拖拽着朝着出殿堂的方向走去。
唱戏的都走了,看戏的哪里还有什么戏可看?
对于这样的结果,就连瑶姬自己都没有想到,只是有意无意的瞄了他几眼,竟然就能够让吕农吐出这样的字眼来。
联盟,真是有趣。
若是他们结成联盟,一同去攻打秦国,那倒是还有些看头,毕竟大王是如此英明神武,她从来不后悔自己一辈子就跟了这样一个男人,反而觉得无比幸运。
“大王,依你之见,吕农会出手吗?”
等到安全有序的退出了齐国朝堂,回到了自己的马车上的时候,瑶姬才主动攀谈了起来。
“那要看他身后的人会不会主动出手了。”赢治忍不住将她给抱在怀里,然后伸出手指轻轻的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子,有些宠溺的说道。
“大王是如何断定吕农身后另有其人的”
“依你的聪慧,你会看不出来?”赢治知道,这是瑶姬惯会讨好他的方式,哪个男人不愿意受那女子的溢美之词?
“那便看不出来了!”瑶姬依顺的伏在他他怀里然后撒娇说道。
赢治尤其喜爱她这样软软的语气。
“他的政治手腕和他这几日的表现完成就如同两人,若不是他刻意隐藏,只能说他的伪装已经神乎其神了。”
人常说其貌不扬,名不符实,都是在说那些表里不一的人,可是有些人,你单从他的眼睛就可以一眼望到底,这样的人若不是呆傻,就是太单纯天真。
吕农应当是没有经历过什么大风浪的,相反是应当一直都过得顺风顺水。
竟然是有人一直在他的身后,为他处理各种各样的事务,
“瞧他今天答疑的时候就知道了,那魏国宁泽不过是随口问了两句,竟然一个疑问都答不上来,说明他从头到尾对此事知之甚少,甚至是漠不关心。
由此便可以推测出来。”
“大王真的是英明!”瑶姬故作惊讶的赞叹道。
赢治已经习惯她这样有些夸张的做法了。
定了定心神之后问道:“你对那宁泽如何看待?还有那赵娉婷?”
“大王是如何看待的?”瑶姬也不着急回答,反而是将问题又抛还给了赢治。
“倒是人中龙凤,不过可惜,没有生在秦国,若是能够为朕所用,便是如虎添翼。”
“我大秦人才济济,岂能没有与之相匹敌之人?”
“莫要调皮。”赢治有些嗔怪的看了她一眼,然后正色道。“说实话。”
“臣妾拙见,若不是为我大秦所用,迟早成为我秦国心腹大患,必定除之。”瑶姬也不跟赢治再嬉皮笑脸,而是转为了正色说道。
她是真心认为赵娉婷和宁泽这两人不简单。
“哦?你也觉得这两人十分厉害?”
“一个少年时孤苦无援却在宫中能顺利活了下来,出了宫之后又能成为朝堂上,全是滔天的广寒王,如此还不能说明什么吗?
一个是贫弱小国,外戚专权,却能够在如此艰难的环境中生存下来,并且将赵国的外戚一举拔除,如此,还不能够说明些什么吗?”
“你倒是知道的清楚。”
“那还不是拜大王所赐!”
“朕曾几何时告诉你这些了?”
“自是,嗯,梦中呓语!”
“浑说!”
“大王怎的突然提起他们两个?”
“前不久的时候,我手下从深山老林中,搜出了一支残余的军队,约莫有六七人,在深山中已经呆了有不下二十年了吧。”赢治思索着回答道。
“可是有什么发现吗?”瑶姬关心地问道,关于这件事情她还真就不知道。
“你猜猜与谁有关?”
“这…臣妾哪里能猜得出来!”
“当真是猜不到,还是不想猜?”赢治睨了她一眼,他的爱妃有多聪明,他能不知道吗?
“大王直说就是,何必为难妾身!”
“这一支军队是先前的时候宁泽的父亲宁倾寒所率领的。”赢治语调深沉的说道,似乎夹杂着什么难言的情绪。
“宁倾寒?当年文韬武略当世无双的宁倾寒?若不是他,魏国没有那么快能在那废墟之地建立起来,此人可是立了大功,他的军队怎么会遗落到深山老林里?还在秦国的地界,未免有些奇怪了。”
“你的记性还是不减当年啊。”赢治赞叹道,打小瑶姬就服侍在他的身边,平素读书识字的时候都是瑶姬要比他学的又快又好,他曾经感叹如果瑶姬要是为男子,定然也是个闻名天下的饱学之士了。
“大王,你快些说,到底是为何?”瑶姬急不可耐地说道。
“后来经过一番询问才知道,原来他们是为了逃避追杀才到这里的,与世隔绝多年,魏国是回不去了。”
“为何回不去了?”
“若是追杀他们的人乃是魏国至高无上的人,他们还如何回得去?”
“嘶”,瑶姬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眼神变得小心翼翼了起来,她没有想到今日会在回驿馆的马车上得知这么个惊天的消息,她都怀疑会不会隔窗有耳朵让人给听了去。
“看来爱妃是意识到了。”赢治挑了挑眉,俊逸的脸上有些似有若无的笑意。
“可是,为何?姬卮不像是会做出这等事情的人,那些重臣老将至今还在魏国的朝堂上活动。并没有遭到暗杀,当时宁倾寒的忠肝义胆也是天下皆知,为了保护姬卮命都不要了,怎么会?”
“你怎知是姬卮?”赢治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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