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地地道道的苦逼男人。
那么多层,几百人的施工队啊,可不是几百只小母鸡。蓝枫每天的工作就是不停的坐着电梯上上下下,不停的接电话,外加不停的跟青冰抱怨。
“换人吧,我受不了了。”蓝枫好不容易趁着中午休息的时间,跑到青冰办公室里诉苦。“这活纯粹就是折腾人的,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我怎么感觉我现在都快变成工头了。”
蓝枫的这种抱怨每天都要进行一次,青冰都快能把蓝枫每天说的话背下来了。
“好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到底在想什么。”青冰鄙视了蓝枫一眼。“你是不是有什么不良企图?”
天下乌鸦一般黑,男人的本性皆如此。就算是再怎么崇高的闷骚男也会有一种与生俱来的绝招,用自己的委屈自己的辛苦向女人换取一些特殊奖励。比如有的男人就会说我们来玩游戏吧,剪刀石子布谁输了谁脱一件衣服,而且还会在最后大义凛然的说一句,我输了脱两件!好吧,就算输一次全脱了他也愿意。
蓝枫的小心思被识破了,不过他暂时还没胆子和青冰玩剪刀石子布的游戏。
“呵呵,我有你想象中那么无耻?”蓝枫眼睛瞟向了天花板。
“希望不是。”
“那如果,当然我只是说如果我有呢?你打算怎么办?”蓝枫心有不甘,不到黄色不死心呐。
“帮你去练葵花宝典。”青冰不怀好意的朝蓝枫笑了笑。
好吧,可怜的蓝枫泪奔了。
“有贼心没贼胆。”青冰看着蓝枫狼狈逃窜的背影,忍不住笑了起来。
蓝枫继续在十七层与三十层之间不停的晃悠,走着走着就走到了二十九层一个相对偏僻的房间里。
这间房里的人比较少,只有四个人,蓝枫也不在意,就像往常一样围着房子转了起来。
“这?”看着看着蓝枫皱起了眉头。虽然蓝枫对装修这块并不在行,但至少也看了好几天了,没吃过猪肉还能没见过猪跑?看了这么长时间蓝枫心里也大概有了个基本的印象,哪里该弄成什么样,蓝枫也都知道。
但这间装修的跟其他的比起来,差距有点大,还不是一星半点。
“你们谁是这间房子的负责人?”蓝枫走了过去,看了看他们。
“是我。”说话的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小伙,染着黄毛,一个大男人还非得去打个耳坠,下身穿着牛仔裤上一个洞接着一个洞。整体给别人的感觉就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瘪三一样。
“怎么了?有什么事?”黄毛小伙一脸不在乎的看着蓝枫。
“这是你们批的墙?”蓝枫抬起手指向墙壁。整个强看起来不像是批的倒像是画上去的,一片薄,一片厚,很不均匀。
“怎么了?这叫艺术你懂不懂?不懂了别在这指手画脚,我没向你们收艺术费就算好的了。你还不满意了。”黄毛男子歪理一大堆,反倒把蓝枫说的一愣一愣的。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艺术?”蓝枫看着批得乱七八糟的墙壁,冷笑道。
“当然,你看,还有这里。”黄毛小伙好像害怕蓝枫看不到一样,又指向右侧的木栏,上面坑坑洼洼一个洞接着一个洞,还有一条长长的裂纹。
“看来你的艺术造诣很高啊。”
“当然。”黄毛小伙还得意的笑了笑。
“咦?快看,UFO。”蓝枫看着他心里直恶心,突然一脸惊奇的指着外边的天空。
“哪呢?”
黄毛小伙也伸出头向外看去,不过什么都没看到,眼前一黑,扑倒在地。
“白痴,像你这种艺术,就算你死了估计也没人看。”蓝枫收回打在他后脑上的拳头,冷笑道。艺术只有搞艺术的人死了,才会更值钱。
既然对方一个劲的故意想要激怒蓝枫,那蓝枫就如他所愿,蓝枫懒得跟他玩下去。这种艺术实在是太恶心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