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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什么时候走?给多少时间?”南宫瑾也是想不明白了,难道连这都有优待?
“抄完了,带上八喜。这几天想想,你需要多长时间,告诉我。”
南宫瑾直到回了自己院子,还有些搞不清状况。这五十遍族规,最多也不过二天的事。八喜带就带了,可一个小长随能干嘛?之前不都是李师兄跟着,就算李师兄不在,难道平阳没人了?
又想了想,决定不纠结。反正现在所有要解决的问题都顺顺利利、莫名其妙的解决了,二天后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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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怎么回事,每次和好儿相见都如同做梦,而这个小院才是现实。
这两个月很神奇,先是不停有人上门拜访,后来,人多到让杜岭根本没办法继续原来的研究。这些人基本都不认识,师兄却只是一个月看他一次,让他安心。最近一次,师兄突然和他说,京里授了他六品官印,还给了大嫂六品诰命。
本来这个小院仅是来客多,某一天,杜岭突然发现门不锁了,那对老夫妻也不说一声的换了人。不知是不是新来的管家,每天开门嫌麻烦,所以他好奇的出门看了看,这下奇怪了,这个小院的门口赫然挂着‘杜府’。
怪事还没结束,就在杜岭惊讶的时候,裕王府差人来送诊金,说是上次请医的费用。这份诊金,正是这个院子的房契。这又让杜岭郁闷了,首先,钱大人早说过不要收任何东西,这收不收?问了阿三,阿三也只是看看他,想了半天回了个‘不知道。’。这是诊金,但又明显多了。
杜岭呆呆看着这份房契,裕王府的人放下就走了,难道要再送回去?其次,为什么给诊金总是给房子?平阳已经有房子了,这京城的小院给谁住?说来说去最大的问题是,大家好像都没发现,他没钱。为什么不给银子呢?还能买点东西送好儿。
杜岭还没发完呆,紧接着夸张的事又来。几天时间,他收到了京里大大小小几十张诗会、聚会等活动的请帖。他不知道这些人是谁,为什么突然都来请自己。问了阿三怎么办?阿三让他自己看着办。
可是,杜岭还在想怎么办,就有人自称是杜岭老友,硬是拉着杜岭去参加了所谓的诗会。这人是京城守官之子,其实只见过两次。
去了诗会,才发现一件事,杜岭根本不会做诗。那些人说着文绉绉的话,挥毫泼墨,兴致高昂,杜岭躲在一边傻笑,只想回去。
或许所有人都觉得他好说,凡是写了请帖来的,都直接上门拉杜岭,短短五天内,他就参加了七场各式聚会,每次见的人都不同,反正都不认识,也不想认识。
杜岭快疯了,真想再被关在那个小院里。
终于,与好儿再次见面时,忍不住抱怨起来。好儿只是怜惜的看着他,安慰。因为,这种事她也没办法。不过,她告诉杜岭,退婚的事已经确定,只等父皇闭关结束点头即可。
杜岭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好儿这么说,突然感觉自己高兴不起来。这是第一次,见好儿后忧心比欣喜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