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瑾也笑着说:“不能又要付租金,又算股本吧?”
南宫璞想了想,终于点了点头,“这点倒有些道理。”看着南宫瑾问:“你是想付租金?”
南宫瑾肯定的说:“是,承担租金。”
南宫璞继续点头,反问道:“如果祥记归属碧海堂,只是付租金,那与不归属有什么区别?”
“刚才说的,交钱?按碧海堂之前的规矩。”南宫瑾还是想按交钱的思路。
南宫璞摇头,“你这钱是祥记交碧海堂?还是碧海堂交平阳?如果按碧海堂之前的规矩,是堂里交平阳。”
“就按这个,可行?”
“当然不行。”南宫璞喝了口茶,坦然的说:“如果这样,碧海堂可不一定要收祥记,毕竟碧海堂是有船的,给谁都是租。”
南宫瑾皱起眉,如果南宫璞真公事公办,那不是没半分优惠?于是,耍赖道:“给个优惠也不行?人家柯氏可是外人。”
南宫璞笑着摇头,又将刚才的意思重新说了遍,“唉,按常规,如果祥记归了碧海堂,就成了家产。只是有股东占了些股,你的股份只有一小部分,细算起来,估计不足一成吧,大部分收益全归碧海堂。同时,碧海堂不收租金。另外,碧海堂所有的收益归平阳,当然投入也由平阳出。辛苦半天,只是过了道手。”南宫璞看了眼南宫瑾,接着道:“这样,你肯定是不同意的。”
南宫瑾叹口气,这么说来,好像家里已经让步了,只得说:“好吧,祥记付租金,再给堂里固定的收益。”虽然这样的做法和与柯易定的协议没大区别,但问题在要交收益的金额。
南宫璞问:“那碧海堂呢?碧海堂,你是堂主,要求都说了。”
“向平阳交固定收益,包括荆州。”南宫瑾直接说。
“你接手到现在,荆州都没赚钱。虽然没投入盐引本钱,但每年由此赚的钱也都贴回了。”南宫璞又笑起来,“而且你刚提的可是湖广,不是荆州一地啊。”
“是要我多交些?”南宫瑾噘起嘴,一谈银子就伤感情。
“你是要荆州还是要湖广?这要先确定。”南宫璞笑问。
“湖广。”
“哎,在荆州你可以一家独大,但湖广大了,做生意的可不止一家,再加上之前各处都没打点过,真要做难度不少。贪多嚼不烂,想好。”南宫璞劝道,当然也知道他不听劝。
“想好了。”南宫瑾想都没想。“条件?”
南宫璞无奈笑了笑,“盈亏不论,固定交银,超过部分利润你三。湖广保底十万两,不含盐引;泉州前三年保底三万,之后保底五万,也三七。”
南宫瑾倒吸口冷气,“大哥,你这样就太黑了吧。”
南宫璞双手一摊,“我把这两年荆州、泉州的账本给你,你自己看。就算这样,也不知道要几年回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