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贝老笑笑,道:“行了,你也别在这给我扯皮了,现在我便开始教你,好好看清楚了,先让你瞧瞧它的威力。”
古月夕跟着贝老来到一靶子前三十多米处,后者右手拿过一把三寸飞刀对古月夕说了声:“看好了。”抖手飞刀闪过一道寒光,消失无踪。当古月夕再看到时,它已钉再了三十米外的靶心,整个刀身都没入了木耙中。快,只能用这一个字来形容。
“这只是三寸飞刀最基本的用法,在让你看看它的其它用法。”说着贝老把另外两把飞刀在刀把处对接了起来,形成了一个缩小版的圆月弯刀。后用两指夹住其中一把刀的刀身,甩手扔出,两把飞刀旋转成刀盘,飘飘忽忽的沿着不规则轨迹飞出,绕过三十米外的靶子又飞了回来,随后贝老又用双指将其重新夹住。
古月夕小声嘟囔道:“又玩杂技。”
“你说什么?”
“没什么,我是说我该怎么学呢?”古月夕赶紧改口道。
今天我便先教你怎么扔飞刀,其它飞刀绝技不是一下子便能学会的,以后再慢慢教你。
晚饭时,古月夕回到了学校,没在贝老那把免费的晚饭解决掉,他怕如此可能便又回不来到时温情饶不饶他便很难说了。虽然温情很温柔但自从和古月夕谈恋爱后便学会了管制,也许这便是四川女孩的通病吧,喜欢管着自己的老公。
晚上几个人去了KTVK歌,有周晓杨、王汉、吴青少、温情,还有温情带的两个漂亮女孩儿,这是周晓杨和吴青少强烈要求让温情带的,其中便有那个古月夕曾见过替温情带班的可爱女孩井雨,另一个女孩叫莫小茉。
歌过十曲酒过三旬,古月夕有了一些尿意,哼着刚才的浪人情歌走进厕所,一脸的惬意。撒完尿不由的打了个寒战,偏头瞟了一眼旁边刚走进来的人,拉上拉链准备出去,当走到门口时突然又停了下来,回头又看了一眼那人。那人也正好转头看向他,两道目光碰在一处,同是一脸的惊讶。
古月夕迅速拉门走了出来,边掏手机边自语道:“真是塌破铁鞋无匿处得来全不费功夫。”随后,转过一个拐角停下来监视着厕所,心里急切道:“接呀,快接呀。”
“喂,月夕才不见一会儿你就想我了呀?”电话那头贝老笑呵呵的道。
“贝老,长话短说,我遇到了张任,他现在在我这边的激情KTV,我正在监视他,你马上派高手过来。”古月夕根本不理会贝老的话,急切道。
贝老一听,意识到了事情的重要性,也没了多余的话,嘱咐道:“记住,千万不要和他动手,盯住便行,我马上过去。”说完挂了电话。
时间不长,张任解决完尿急走了出来。
走出厕所的张任如有所感的向古月夕藏身之地望了望,脸上闪过一丝冷笑然后向相反方向走去。
古月夕探出脑袋小心观察着,直到对方向右转弯后,他才从拐角处走出来,悄悄跟上。走到拐角处,当古月夕正准备探出头观察其去向时,突然一个声音在身边响起:“你是在找我吗?”
暗叫一声不好,古月夕迅速跳开做出了防守姿势。此时张任正双手环抱靠在拐角处微笑的看着他。古月夕警惕的向四周看看发现并无他人,稍微放了点心,他最怕的不是张任而是那个金眼,只一个张任的话他虽然打不过,但拖延时间还是没问题的。
“是呀,我是在找你,怎么说我们也算是同学,听说你退学了又碰巧遇到,我怎么也得关心一下吗,不知道你最近可好?”古月夕放下防御的双手像是见了老朋友一样道,但是其心中的警惕却丝毫未松懈,做好了随时出手的准备。
“哈哈,实话告诉你,我还真不是很好,因为总是被你打扰。”张任不愉快的道。
“张兄这话说的让人多不爱听呀,所谓相遇是缘,我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应该交个朋友大家坐下来一起唱唱歌,熟络熟络感情,哪能说是打扰呢。”古月夕一脸友好的道。
“你还真会说话,但不知该如何称呼呢?”张任较有兴趣的道。
“我叫古月夕,张兄叫小弟月夕就好。”
“古兄客气了,不知我们去谁那坐坐比较合适呢?”
古月夕听此话明白张任是在试探他,心里暗想:即使入虎穴也绝对不能将温情他们卷进来。既然你问那便随你吧,脸上不动声色的道:“为了表示我的诚意当然是去你那了,但不知你那有几人,我去了会不会感到拥挤,方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