聿琯琯不想节外生枝。
权宗平始终是长辈。
她不想让权景洲背负不孝的罪名。
“这倒是!”
楼满月挠挠头,“其实老爷子对他还是很好的,就是太固执了。”
聿琯琯点头,“是啊。”
权宗平的心思她能理解,权景洲这样的权贵之子,大部分都是商业联姻居多。
他无非也是希望权家能更强盛。
这份心思,谁也不能说不对。
“你能这么想就好了,等权景洲回来,再让她滚蛋。”
聿琯琯轻轻一笑,“所以我们不要因为她坏了心情,去花房采花吧,花瓶里的茶花该换新的了。”
说完,聿琯琯就拉着楼满月起身,往花房走去。
柔顺的秀发,遮住她白皙的脸颊。
也掩饰了她眸底的黯然。
说的再冠冕堂皇,她心里还是有些介意权宁儿的。
女人的小心眼就是来的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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聿琯琯和楼满月两人在花房剪了许多漂亮的茶花,说说笑笑的回到客厅,打算把鲜花换上。
恰好,遇到从二楼走下来的权宁儿。
她瞥一眼正在修剪花枝的两人,径直走过去,抚摸着花瓶里娇艳的花朵,笑容和善的问道,“你们在做什么?”
“你没长眼睛吗,在插花啊。”
楼满月不想理她,可教养让她无法对权宁儿的笑脸视而不见。
“哦,这是什么花啊?”
权宁儿睁大眼睛,十分好奇的问道。
伸手不打笑脸人。
权宁儿态度温和,楼满月也不好冷眼相对,回答道,“这是茶花,琯琯喜欢,所以花房种了很多。”
如果接下来两天,权宁儿像这样安分,楼满月也不介意做个好主人,好好招待她。
谁知,她息事宁人的想法还未维持一秒,就被权宁儿嘴角的冷笑打断。
“哗啦……”
刚刚插好的花瓶被扫到地上,还带着水滴的茶花被一只高跟鞋恶意踩踏,支离破碎。
“权宁儿,你有病啊!”
楼满月看着地上的狼藉,漂亮的杏眼怒意凛然。
“哦,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始作俑者慢悠悠的抽回手,嘴角带着恶劣的笑容,“只是我最讨厌茶花……”
权宁儿双手抱胸,对着进来的佣人指手画脚说道,“把这屋里所有的茶花都给我撤了,全都换成玫瑰。”
楼满月彻底发火了,“不准换!谁看不顺眼可以滚出去。”
权宁儿不甘示弱的吼回去,“楼满月!你什么意思?”
“权宁儿,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打什么主意。”
楼满月瞪她,“就因为我说琯琯喜欢茶花,你就故意碰倒花瓶,我告诉你,这是古董!你等着赔吧。”
“呵,笑话!”权宁儿高傲的翻个白眼,“古董怎么样,我是权家大小姐赔不起么……”
她转过头,眼睛余光看向聿琯琯,“就怕我赔了,有些人也受不起。”
她语气中赤裸裸的侮辱让楼满月火冒三丈。
“MD!我今天一定要给你点颜色看看!”
楼满月彻底被惹毛了,撸起袖子就要冲上去。
“满月!”聿琯琯赶紧拉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