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木阙,她唤他一声叔叔也就罢了,可他却是个倔脾气,除了她不愿再承认任何人,好在他的封号依然在,也只能称呼王爷了。
“叔叔,这便是轩儿的媳妇,”长公主介绍道。慕容木阙抬头看了她一眼,半响略微点了点头,“是个好材料,”
这是在夸她?姑且是吧,平心蕊亲自为两位奉了茶,面现难色道:“母亲,宣王身体不适,侯爷……”
慕容木阙冷哼了一声,“好好的家不呆,却跑到他那里去了,人也见了,我们走吧。”最后一句是说给长公主听的,他本就没坐,听到平心蕊的话就往门外走,嘴里犹自道:“也不知道那老家伙病成什么样了……”
和他相处过一段时间的长公主自是知道他不是真的生气,不过担心宣王罢了,也跟了上去。平心蕊也不可能再回去睡上一觉,自是也跟了去,三人来到宣王府,刚想翻|墙而入,就被叶倩墨留下的人发现了,又是一番打斗,等到宣王府灯火通明宣王和景逸轩赶到的时候,双方还在打得难解难分。
叶倩墨留下的这些人武功当然不差,虽然还是与慕容木阙有些差距,但胜在人数多,慕容木阙还要顾及不会武功的平心蕊,又要担心长公主,处处受制,一时也不能胜出。三人也没蒙面,灯火一亮,自是看了个清楚。宣王哑然,自是知道发生了何事,他这老哥倔脾气又犯了,却心内高兴。
景逸轩看见好好站在那里的长公主,脚步急速的走了过去,“母亲,”长公主也红了眼眶,宣王把人都领进了房,自是有闲话要谈,等到天明才说起了正事。
慕容木阙望着宣王,道:“你确定身上是蛊?”看见宣王点头,他皱眉寻思了片刻,“按你说的情形,我猜的不错的话这大概便是餐身蛊,这种蛊被养在蛊王身边,没进入人体之前,以蛊王的血为食,如果真没有办法的话,就把蛊王杀了,取其心头血,引他出来。”
宣王看他皱眉,自是知道杀蛊王并不是三言两语的事,笑着含糊过去,心知既然慕容木阙陪着长公主除了迷雾深林,那么令牌已经在长公主手中,“长公主,北山大营的那些士兵……”
“宣王,我也能说是您看着长大的,也不瞒您,既然知道了自己的身世,而且轩儿的父亲,”她望向了景逸轩,景逸轩不知为何避过了她的眼神,长公主心中一痛,深吸了口气,“本宫不能让他白死,”
宣王叹了口气,道“长公主,你想现在就动手,就凭你手中的死物?北山大营的士兵这些年一直被皇上牢牢掌握在手中,而且因为没有你手中的东西,更是半点不敢放松,你能保证他们会人一块令牌?你能保证皇上不知道你回了京城,他会没有防备,眼睁睁地看着你用他培养出来的东西反咬他一口?”
长公主不语。
宣王又问道:“北齐和大兴正在开战,你会现在就动手?”
景逸轩想起那天齐紫凤的话,心中一动,紧张地看向长公主。长公主一愣,她是非常想现在就让太后,那个杀了自己没见面的母亲的女人血债血偿的,可长公主的身份却提醒她不可能任性妄为,她不可能任大兴毁于一旦!
长公主默然。慕容木阙皱眉。
“母亲,宣王说得不错,皇上现在嘴防备的那个人就是您,您不能与北山大营的人接触,就连他们的家人也不行,我们先了解情况,,以后再说,现在什么也别管。”
长公主突然看向宣王:“倩墨去了战场?”
宣王点头,道“我手中的飞鹰给了她,”这话自是说给慕容木阙说的,“她会回来的。”
长公主冷笑不语。她回来如何,七皇子回不来就行了,她了解的皇上才不会让她就这么死了。
再说他们口中的叶倩墨,叶倩墨因为没有找到齐紫凤,心中焦急,一路上更是快马加鞭,就这样来到夏启的军营的时候也过了七八天。
“小姐,属下先带着人在后面跟着,”剑雄看着叶倩墨和红樱绿柳走进大营,隐去了身影。
“站住,来者何人?”叶倩墨刚接近大营,呵斥声就传了过来。早有准备的叶倩墨拿出令牌给给他。士兵看了一眼,有抬头看了她一眼,恭敬道:“请您在此稍等片刻。”叶倩墨知道他是要请示夏启,七皇子的贴身令牌足以他直接请示这个大营位置最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