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凶兽怒吼着岩剑在头上划过一道弧线,再斩向面前飞来的鹤翼,勇猛的berserker相信,那小小的剑矢,给不了他多少伤害,唯一能带来威胁的就是眼前archer持有的羽翼之剑。
“哧——”
出乎berserker意料的、毫不响亮的交击声。
在交锋之际,archer便放开了双翼,借着berserker挥剑的力量,远远的飞回地面。
鹤翼打着旋轻松地绕过了岩剑的防线,与周围的两对剑共同击中了原定的目标。
“轰——!”
致命的攻击再度临身,其可怕的破坏力毫无疑问摧毁了berserker的头颅,archer再次带走berserker的一条生命。
berserker的生命——还有十条。
被白烟围绕的berserker的肩上,颈部鼓起了肿瘤,蠕动着长出了berserker凶光四射的脸。
变态的‘十二之试炼’,不但毫无道理的再生,还免疫掉了archer的这种攻击手段。
如果再没有其他的、等级达a级的攻击方式,archer就只能落荒而逃。
“你这家伙,究竟是何方神圣?”
少女不甘心地咬紧了牙,这家伙的攻击方式。远程近战差异巨大,还能带走神话时代最强的的赫拉克勒斯两条命,她却连对方的出身来历都不知晓。如果不是berserker的宝具强大,少女已经可以认定自己的失败了。
“依莉雅,我生前可并非出名的英雄。不,可以说我并没有名誉这种东西,但berserker想要我的这条命,还得用命来交换才行。”
鲜红的战衣浸染在银色的月华之下,骑士桀骜的眼神将少女彻底激怒。
“berserker,别再磨磨蹭蹭,快给我杀了他,把他连同他的狂妄都给我粉碎。暴走吧,游戏结束了!”
依莉雅的脸上、身上,浮现出刻印。
那蔓延全身,其他master根本无法比较的巨大令咒。
像是呼应那声音一般,巨人吼叫着。
“吼——————————”
震撼大地的咆哮。
巨人像失去理智一般苦闷地叫喊,而他所有的能力,都成了奇形的瘤而膨大着。
“哼,之前只是夺去理性而已,没有使他狂暴化吗?”
面对还在强化的巨人,以archer坚定的信念也不免战栗。
黑色的凶兽,再度扬起巨大的爪牙。
面临如此险境,archer闭上双眼,战场瞬间化为空寂的黑暗,驱走一切恐惧。
“ihavecreatedoverathousandblades。”
——跨越无数战场亦未尝一败。
耳中传来巨人的咆哮,巨大的斧剑撕裂真空,扬起沉重的剑风。
“unknowntodeath,norknowntolife。”
——未曾尝得败绩,却也未逢知己。
裂帛般的气势逼迫着此身屈服,想要回避的愿望被意志强行克制。
“havewithstoodpaintocreatemanyweapons。”
——其常伫立剑丘之上,醉心胜利之中。
睁开双眼,红色的光芒驱散黑暗,可以媲美七片城墙的盾,在骑士的手中绽开。
“yetthosehandswillneverholdanything。”
因此,此生已无意义可言。
剑盾交击的声音响彻四野,黑色巨人足以裂开大地的一击粉碎了一片花瓣,巨大的身躯却也被盾的反震之力弹开。
“so——”
刹那间,光芒亮起。
耀眼的、盖过月色的明亮的光。
与光同时降临的,是从天而降的白色的圣兽,挡在红色与黑色的光辉之间。
“快离开,archer——!”
光辉之间、白色天马之上的人是rider。
rider拉起了archer,白色的光芒腾空飞起,留下了渐渐黯淡的红色花瓣,在berserker的狂吼中被劈成粉碎。
rider俯身斜倚着天马的脖颈,面具下的脸庞带着一丝急躁。
“archer,你的还能通过令咒感应到master吗?”
“难道是……唔,我还感应得到凛的存在。”
以最快的速度领悟到问题的严重性,archer低头将注意力集中到与远坂的联系上。
“就是这里,我的孩子刚才看到了白色的光,可能是servant之间的战斗。”
天马从低空掠过,白色的光照亮了地面的森林,白马过隙间,archer以其自傲的眼力,看到了林中的那片空地,还有躺在空地上身负重伤的人。
那是他曾经的对手——fighter。
其他再没有人存在。
“那家伙还活着,谁能把他伤成这样?”
“我们追上你的主人就知道了。”
“希望他们已经离开了森林,以你的天马的速度,berserker的主人也不会妄想追上我们。”
archer低头巡视森林的间隙,忽而想起一件事,抬头看向天马上的rider。
“对了rider,你要一直把我吊着,不准备把我拉上去吗?”
“那是当然。我的孩子愿意带你就是你的荣幸,你还想要得寸进尺吗?”
rider毫不留情地回答,就这么拖着红色骑士的胳膊飞向森林的边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