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那他怎么被召唤出来的?”
这其中的逻辑出现了矛盾,如果没有参加圣杯战争,那么archer就不会被召唤出来。
难道――
“archer,你难道就生活在十年前的那个年代?”
这样我就能说得通,为什么archer会如此适应这个年代,擅长这个年代的厨艺,一点儿也不抵触现代物品。太符合archer身份的推理让远坂也十分认同。
“就是,archer怎么也不像是古代的servant,只有‘archer生活在十年前’这个推理最适当。”
“嘿,不好意思大家猜错了。我可没有见过saber的印象,还是听听saber如何认识我的吧。”
archer轻笑着,语言似乎有着松了一口气的放松感。
“archer上一次只出现了一次,那是在战争结束的时候,servant中只剩下我与另一个servant时,archer突然出现在战场――作为第八个servant。”
陷入了回忆的saber看了一眼表面还开车,把八成注意力放到她身上的archer。圣绿的眼眸中充满不解、还有钦佩。
“那时他的身份,说是archer――更应该是berserker。以最疯狂的姿态闯入决斗中,竟然将另一个强大的servant逼退。”
难道说,一直以沉着冷静的姿态示人的archer,竟然以berserker的阶称乱入了上次的圣杯战争中。
我与远坂面面相觑。
“那个、上代的berserker,当时已经死了吗?”
远坂不可置信地问。
“是的,上代以berserker的阶称召唤出来的servant是我的挚友,他是上次圣杯战争第五个退场的servant,最后被我亲手打倒。”
想起了不好的回忆,缅怀着的saber脸上蒙上了一层忧伤。
“难道是战争的失败者,在战争即将结束时再召唤一次servant,这么犯规的事怎么可能办得到。”
远坂低头考虑着该推理的实现的可能性,最终还是放弃了。
魔术师本来就是,将不可能化为可能的职业。
“berserker吗――没想到我居然会有与那种野兽为伍的时候。”
对于自己会变成毫无理智的berserker,archer一脸不满。
“虽然不清楚archer你的身份,不过以你上次展现的力量的话。说不定你是最能克制berserker的人。”
回想起了当时的场景,saber沉吟道。
“啊哈,saber没弄错吧,archer居然能打败berserker?”
“嗯,因为我看到了archer的宝具。最让我吃惊的是,那宝具的数量只能以无限来形容。连上代最强的archer也不得不在archer你面前后退。”
saber皱着眉,谨慎地形容这个惊人的事实。
无限的宝具。
不可思议的说法让我与远坂不由得面面相觑。
拥有无限宝具的英雄,在这世界上绝不可能出现。
任何人所有拥有的东西都有极限,英雄也绝不例外。
即使是一国的王者,其拥有的东西也只有本国的一部分,而不能以无限来形容。
然而一向认真的saber,虽然一脸困惑,还是一本正经地用了这个词。
“到现在我也忘不了当时的场景,东方的、西式的、有名的、无名的,无数的宝具。就像从archer的身体里长出来一般出现。好像这些宝具,原来就藏在archer的身体里面。这样的人,我在任何时代也找不出来。”
saber的形容让车厢里陷入了沉寂。
身体里面有无数宝具的英雄?这么强大的英雄,传说里怎么会没有记录。
英雄正是因为被广泛传颂,才能因人类的崇敬而升格为英灵。而且,被流传得越广,英灵的能力就越强。
如果历史上没有archer的传说,archer也不可能强大。
但archer一直以来的战斗,完全违背了这个常理。
半响,远坂才结结巴巴地说话,想起可以直接问在身边开车的正主。
“开、开什么玩笑,怎么会有这样的英雄?archer,你还向我隐瞒了多少事?”
对此,archer一脸无所谓的回答。
“很简单,因为那都不是我的宝具。”
“什么?”
“我的能力,就是能够拿出并使用不属于我的宝具。”
archer只说了一句便不肯再说,远坂对此已经怒不可遏。
“所以,你已经完全想起了自己名字,对吧!”
“使用别人的宝具需要自己的名字吗?现在我的状态是因为知道的宝具太多,反而想不起自己真正的宝具,所以自己的名字也无从想起。”
archer这段话,绝对是狡辩。
远坂面对这个死不认账的servant,几乎绝望。
不知道为什么,archer似乎无论如何也不想说出自己的真名。
但在我的心里,似乎听到了一个不知从何处传来的声音。
这个阶称为archer的男人,他的一切――全是伪物。
他拥有的、表现的、说出的,全是虚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