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让她也坠入这地狱,饱尝我所经历的痛苦,在黑暗中无助的死去。
“我要杀了你――!”
但面前的红‘色’‘女’孩,依然在坚强地站着,甚至向她走来。
“是的,如你所言,我是个自‘私’的人。”
――可恶啊,这个冷酷的人,无论诉说多少遍,她也不会理解我的痛苦。
“我不知道你受过什么痛苦,不能体会你有多么的难受。无论你说多少遍,我也感觉不到,我也没兴趣了解。”
紫‘色’少‘女’脸上的表情停滞了。
“我啊,从未感受过什么痛苦。几乎所有的事情,我都能干脆地承受下来,不管什么样的事情,我都能处理的好好地。所以,我既未曾像你一样被‘逼’到死路过,也对被‘逼’到死路的人的烦恼,没有半点兴趣。”
无耻――!
居然还能摆出这副天经地义的表情。
紫‘色’的眼瞳因为愤怒而污浊,心脏连同肺部燃烧了起来,以至于她痛苦得难以发出声音。
“你这个…………”
“每个人的痛苦,只有他自己能承担――所以,我无法体会你的痛。”
――所以你就能幸福得心安理得吗?在自己痛苦的妹妹面前。
“rider小姐,请你快杀掉他们啊――无论怎么样都好,让他们全都在我眼前消失――――――――!”
怀抱着士郎的少‘女’声音尖锐地叫了起来,愤怒得不能自己。
――就这样背叛了我、背叛了学长的人,不配拥有幸福,把她的一切全部都要夺走,全部都要夺走。
在master的命令下,紫‘色’的从者身影再次从凛的身边掠过,与之纠缠的红‘色’身影艰难地护住了他的master,对此,凛视若无物的穿过了纠缠的从者,踏过铁椎与剑刃划出的一道道剑痕,靠近了陷入了狂怒的樱。
奇迹一般的,自开战以来,rider快如闪电的身影多次向凛放出如此迅捷的攻击,却没有来得及对凛造成任何伤害就被挡下,或许也只有‘精’于防守的archer,对阵速度极快却杀伤力不足的rider,才能让凛能在从者的掩护下前进,终于来到了樱的身边。
“如果还记得自己远坂家族的血脉就应该明白吧,远坂家的人从来不会依靠着别人而活,即使你如何的哭泣,你也坚持过来了。即使父亲死了,我也能坚持过来,母亲整日生活在她的幻梦中,我也能坚持过来,我们都是依靠着自己走到现在。”
“所以我遭受所有的痛苦都是罪有应得吗?我就活该变成这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吗?”
“如果,又哭又叫也不能改变什么,变成怪物的话,不是好的很吗?因为,你现在完全不会痛苦了吧。”
冷酷地全面肯定。
……少‘女’的叫喊、过度的举动,只是为了寻求温暖的行为。
所以否定。
为了让身为怪物的自己被肯定。
“姐姐───姐姐、这么说的话────!”
思维清晰起来,终于意识到凛已经如此的接近自己,一伸手就能接触到,气得不断发抖的手,正在渴望向着前方探出。
“袭击了士郎的人是你,用语言欺骗自己攻击别人的是你,你现在的行为不就是怪物吗?”
“闭嘴――――!”
樱的身体失控了,放开了一直怀抱着的士郎,无谋地扑向了前方的凛,在她的背后,一直无声无息的士郎睁开眼睛,望向凛的方向。
天旋地转间,樱扑击的姿态便被破坏,小腹遭到的重击让她痛苦地弯下了腰,倒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四肢在有技巧的擒拿中失去了力量。
樱突然意识到,这是十年以来,两姐妹第一次如此亲密地靠在了一起。
好温暖的怀抱。
“我一向不擅长认错,但……”
“凛,小心――!”
蓦地出现的锁链封锁了凛移动的方向,一条锁链直截缠向她的腰部。
当机立断,凛将怀中的少‘女’推向rider袭来的锁链,身体借着樱背后的空隙闪避。
rider不会放任樱受伤,在她保护樱的时候,自己就有机会逃开。
但是,rider并没有因为樱而停下脚步,戴着眼罩的‘女’‘性’无视了她的master贴近了凛,白皙的脸庞在凛的前方如戴着面具的死神。
怎么……
“锵――――!”
近在咫尺的钢铁之音震透耳鼓。
被撞倒在地的凛惊讶地发现自己居然没死,她仰躺在地上,惊讶地望着还站在她身旁的rider,‘女’‘性’从者长长的紫发顺滑的披到了凛的身上,带来丝丝凉意。
发生了什么――?
在rider高举着的铁锥上,架着熟悉的黑白之刃,那是属于archer的武器。
并非是archer的双刃挡住了落下的夺命之锥,而是高举的铁锥挡住即将落到凛身上的双刃。
“怎么回事?”
在rider的身后,传来被落在最后的archer的声音。
那么手持双刃的是?
凛抬起头,终于看见了试图夺走她生命的双刃持有者。
熟悉的年轻面孔、消瘦而强壮的身影、陌生的黑‘色’短发、没有生气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