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公的新法,还是对外战争的强势主战,朕都有继续实施下去。”
“如此,那些老臣还是觉得朕不行,朕也就是爱玩了一点,可天下都是我赵家的,我爱玩一点有错吗?”
半山公说的便是王安石了。
唉,你确实没错,错就错在你没将天下监察好,实行了新法却不去监督,对外战争时又没有哲宗那么果决。
陈宇心中想道,但他没说出来。
只是突然搂着赵佶的脖子说道:“佶哥儿,要不我们结拜吧?”
赵佶正在感慨为政治国的艰苦历程,突然被陈宇来这么一出,也是一愣。
“结,结拜?你和朕吗?”
“那是,我们两个就学那刘备、关羽、张飞一般,不求同生,但求同死,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一起打,咳咳,一起治理天下。”
“然后你做姬发,我做周公,名垂千古,誉享万世如何?”
陈宇徐徐诱导,对于拥有无上权力的皇帝来说,最在乎的是什么?
无外乎生前之命,身后之名罢了。
“这……这,汉昭烈帝和寿亭侯、西乡候之事只不过是曲艺中杜撰而来,怎可当真。”赵佶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答,犹犹豫豫的说道。
此时罗贯中还未出生,三国演义也还未写出,陈宇也只是和王语嫣诸女讲过其中的故事。
但这刘关张桃园结义却早在民间流传已久,赵佶又爱玩乐,是以自然听说过这样的评书。但他也读过正史,自然知道评书中的生死之交是没有其事的。
然他的小命还在陈宇手中捏着,摸不清陈宇的用意之前,自然不敢否断他的话。
“佶哥儿可知,为何我也是每日悠闲玩乐,但西北四路的发展却是与日俱进,蒸蒸日上。”
陈宇轻声轻语,却说出了赵佶心中最大的疑问。
是啊,陈宇这十来年的风流韵事也不少,但为何他能将领地治理的那么好?
不说别的,西北四路比大宋境内结构还要复杂,是一个诸多民族组成的政权,按理说最容易爆发叛乱,但是十多年了,连一股揭竿而起的义军都没有。
他早就想向陈宇取一取经了,但却因为从心所欲,一直没敢将他宣入朝中。
一来人家是有着听调不听宣的封疆大吏,自己朝中无战事,人家不一定会在意自己的圣旨。
二来,也怕召他入京时,他再带上兵马一起,如那汉之董卓一般,那可不就引狼入室自掘坟墓了。
如今听陈宇主动提起,他好似忘了自己现在的命运还握在在陈宇手中,连忙问道:“为何?”
“陛下的为政举措都是好的,出现如此乱局,就是因为实行和监管上面出了差错。”
“半山公的革新之策,都是上等的良策,若是实行下去,不但可以将大宋的税收再度提升一节,还能减轻民众的徭役赋税,一举数得,只是侵占了朝堂上许多人的利益。”
“但若是没有铁血的手段,又怎能真的实行?”
“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政令不顺,官员贪污,官逼民反之下,你这皇位又能再坐上几年?”
“现如今,满朝上下和太学学府都是二程的理学门生,多少都有些连襟,他们那帮徒子徒孙相互回护,又该派谁去监管?”赵佶有心无力的说道。
“官家可知西北?”陈宇直言。
“你是说你文明学府中所传的“知行合一”的心学吗?如此大的名头,朕又怎会不知?”
“不是。”陈宇否定。
“大宋吏治经历一百四十多年,早已经腐朽,西北势力新起,但十几年来,贪污腐败也是频繁发生,我只用一招。”
“就是让天下会拜剑台来监管各地,且一经发现案情重大者,有着先抓后奏之权,如此在官员头上悬了一把利剑,安会有巨贪出现。”陈宇嘴角卷起一丝笑意。
“你说的是锦衣卫缇骑。”赵佶轻呼
“正是缇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