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正在对话,突然听见练功室外似乎有什么动静,站起身来走了出去,刚开门便看见羽漫山坐在床沿,自顾自的端着一杯茶,细细的品着。
“你醒了?”羽漫山先开口说道。
“你怎么进来的?”柳叶梢开口便问,在他的意识里面,不经过同意就进来,多少有点不尊重人吧,而且,不知不觉的就进来了,多少有点让人担心。
“问题不大,林河边,你先出去。我跟你大哥说点事情。”羽漫山漫不经心的样子,柳叶梢也没什么办法,怎么说这都是顶头上司,虽然顶头上司这种东西他从来不放眼里,?不都是人嘛。
“是,师父。”林河边看了柳叶梢一眼,柳叶梢看见那眼神,心里觉得奇怪,总感觉林河边想在眼神里递什么话,可是林河边的眼睛不会说话的样子,柳叶梢完全没有读懂他的意思。
见林河边出去,柳叶梢先发制人,“羽长老来我这儿有何贵干啊?弟子倒了,也没说给点丹药?”
“哈哈哈哈,柳叶梢,你倒是个有趣的人,敢这么跟我说话的弟子,真就找不出第二个,要是换个人,我恐怕早就给轰到禁地里去挖沙了!”羽漫山的话说的声音极大,但是没有丝毫生气的样子,笑起来的时候还显得非常豪迈,说着他还把自己一直戴着的兜帽摘了下来。
柳叶梢很自觉的别过头去,他可不想看到这个一直藏在黑暗里人的面孔。
“没事,你转过来吧,我这张脸,你看见了也不会记住分毫。”羽漫山的话有些奇怪,至少柳叶梢觉得有些奇怪,这样的人他似乎见过一次,就是驾驭棺材飞走的那个奇怪之人,现在的记忆里也想不起来那个人的模样了。那张脸好像从他的脑海里过了一下,然后说了永别,再也记不起那个人的样子了。
甚至连联想记忆都没有一点,只知道有这么个人,但是这个人什么样子或者说和谁比较像,都没有印象,以至于明明是和柳叶梢相同面孔的人,柳叶梢却一点也不记得。
柳叶梢扭过头来,抱着疑惑看向羽漫山,确实,那张脸看得真切,闭上眼却缓缓变得模糊起来。
“羽师父!这招我想学!”柳叶梢当即说到,“我之前见过一次这招,等等,”柳叶梢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这招天底下有多少人会?”柳叶梢本来下意识想问上次见过之人是不是羽漫山,只犹豫了一秒便觉得逻辑上说不过去,上次之人一定是神秘透顶
的级别,这羽漫山在这世上虽然也是神秘透顶的级别,但和那人肯定相差甚远。
柳叶梢觉得那个奇怪之人,这辈子一定会再见面的。
“这招不是什么稀罕招式,不过是掩盖真身的一种办法罢了,方外,西边的波凉国,那边还有易容的招式呢,我记得你那好兄弟不是一知半解吗?”羽漫山回答的很随意,满口敷衍的味道。
柳叶梢能不知道这两个能力之间的区别吗,羽漫山的脸,看得清清楚楚,但是一扭头,马上忘得干干净净,怕是下一条街上碰见,只能靠这个黑袍子辨别了。可甘轩宁那师父教给他的易容术,不过是从外表发生改变罢了,只是障眼法,骗骗普通人就行,可若是稍通修炼之人,神识足够就能看穿真身,真正的作用一点也没有。
“所以我也可以学咯?”柳叶梢不想让羽漫山轻轻松松的扯开话题,他想摸清楚这个招式,“还有,羽长老,你的黑袍确实够黑,但是就你一个人穿,凡是知道你的人,岂不是看袍识人了?”
“看见我这张脸的人,说明他们死期将至了。”羽漫山的语气严肃,但柳叶梢看着他的眼睛,里面藏着一丝诙谐,很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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