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尊重,所以也就没再纠正他,兰凌雪还真就猜对了,小柱子总感觉兰凌雪有股让他弯腰的气势,即使是她笑着说话,所以,他在不知不觉中就对兰凌雪敬畏了。
“柱子哥,早!”
小柱子从马车上卸下了空筐,正要把蔬菜抬上车,
“小柱子,这筐怎么多了?”
兰二壮看到筐子明显比平时多了几个,有些诧异地问着,
“噢,我还想着装完了车再跟兰大叔说呢,您这眼光可真够毒的,我们家掌柜的让我问问大叔和兰姑娘,如果可以的话,能不能再多装五筐蔬菜,酒楼里现在不够用了,我们掌柜的说,如果为难的话就算了,他想办法用别人家的蔬菜凑凑数,如果不为难,就请兰大叔和兰姑娘帮帮忙,解解咱家的燃眉之急。”
兰凌雪就笑了,这正急等着用钱呢,这钱就送上门了,
“行,怎么不行,我还正愁这地里的蔬菜用不完怎么办呢,您家掌柜的可真是贵人,柱子哥回去可得替我们谢谢。”
“是我们给你们添麻烦了,我们该说谢谢才是。”
帮小柱子装完车,看着他离开,兰凌雪收好钱,一脸喜气地看着自家爹爹,
“爹,我们又涨收入了,多了一半呢。”
兰二壮看着兴奋的小丫头,也禁不住跟着高兴起来,有了闺女,这好日子,真是眼瞅着到了。
兰凌雪和爹爹回到家里,立刻开始了割草的工作,虽然兰凌雪穿过来的时间不算长,但割草的工作对于她来说,也算是熟练工种了,干了一会儿,觉得口渴了,左右瞄瞄没人,偷偷从空间里摘出来两个红彤彤的大柿子,
“爹,渴了没?”
把柿子塞到爹爹手里,兰二壮也不客气,赶紧几口就消灭了,毕竟是闺女空间里的东西,就算再大方,也不敢拿给别人吃,就算让人看到都不可以,
“真好吃,谢谢闺女哈。”
兰凌雪就笑了,
“爹你真是的,跟我还客气。”
这话还真不好回,兰二壮就挠了挠头,有点不好意思了,
“那个,爹,你说咱们是不是应该把空间的事儿告诉我娘啊,这样瞒着也不是办法,一家人,总会有疏忽的时候,那时候该怎么跟娘解释呢,我觉得还不如事先告诉她,让她有个底,别万一不小心被娘拆穿了,徒惹她伤心。”
“我不是怕你娘心软,藏不住事儿嘛。”
兰二壮是真有些担心,女人们在一起,总是东家长西家短的,哪还藏得住事儿,说不定哪一句就把事儿捅出来了。
“我看不会的,娘虽然心软了点儿,但能分清大是大非,在老宅子里,她是因为没什么事值得瞒的,才什么都跟伯娘、婶子们唠,现在分家单过了,情况就不一样了,我觉得这事儿跟娘说,她是能保密的,你就看这回咱家搬出来,家里钱花成这样,她可是也没跟别人提起过。”
细想着这搬出来也有几天了,每天跟着干活的叔叔们在一起吃饭,娘亲可是从来没闲唠过家里的事儿,这就说明,娘亲是分得清里外的,并不是无知妇人,
“也是哈,这回她这嘴还真是挺严实的,我也就是怕她说漏了嘴,其实瞒着你娘,我这心里也是有点不舒服,总觉得对不起她。”
兰二壮是真觉得心里这关过不去,这结婚也十几年了,两个人同风共雨的,还真没瞒过孩子他娘什么事儿,这几天兰二壮着实有点别扭,此时听闺女这么一说,是真的松了一口气,
“是你跟你娘说,还是我说。”
“还是我跟娘说吧,毕竟这空间在我身上,而且,我也算是将功折罪,瞒着娘我也不好受。”
“那成,一会我们干活去,你就跟你娘说,正好借着往咱家水缸里加泉水,也好起个话题,你也别担心,你娘不是个小心眼的,她肯定能理解你的心情,谁身上有这种东西,都会犹豫忐忑的,你能告诉她,她会很开心的。”
兰凌雪也是重重地点了点头,虽然忘记了以前的事,但通过这段日子的接触,自家娘亲自己还是比较了解的,她就不是个矫情的人,只要儿女好,她就觉得啥都好了。
这一天,真是忙得团团转了,先是帮子豪叔上了房顶,再留下一半的人割荒草,兰凌雪跟娘亲和小锄头也都一起上阵了,帮着割地里的荒草,毕竟这个活三个人都干过,也算力所能及,剩下一半的人,则去山上砍竹子,砍回来的竹子,还要根据兰凌雪的记忆,按尺寸分割成竹条,这道工序很关键,宽了没弹性,窄了易折断,兰凌雪也是试了几次,才确定了它的尺寸,大家虽然不知道这竹条的作用,但看兰凌雪这么认真地试验着,也就很认真地按照她排好的尺,分割出适当的竹条,不敢有一点马虎,兰二壮则一个人去了镇上,买细铁丝和油布等要用的东西,兰凌雪很庆幸这个时候已经有铁制品了,如果没有细铁丝,她还真不知道用绳子捆不捆得住那些弯下来的竹条,毕竟下雪天,刮风天,对大棚的结实程度都是考验,如果大冬天的时候棚子塌了,那可就真是神仙也难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