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把我吓得不轻。转过身借着院内的灯光看见了她,任蓉。看样儿刚洗过澡,长发上水辘辘的,一边还用毛巾擦着水。
“我,哦,到你这儿,原本打算,坐坐。可……”
我说了一串不连贯的单词,想必脸一定红得很难看。任蓉说:“那就进屋坐坐呗。哪里嘛,我洗澡,没完就电话响了。幸好,我接了。这不?”她晃晃手中的毛巾说。
进屋的时候我的头被重重地撞在了门框上,样子一定很猥琐,任蓉哭笑不得:“哎哟,对不起,对不起,该死的城里人把自己的住房弄得那么高大气派,却将出租房弄得这么低矮,哎,造孽哦造孽哦。”
虽然被撞得两眼直冒金星,我还是装逼说:“我倒没多大关系,只是撞坏了门,你还得赔人家门框钱吧?”
任蓉没有接茬我的话,她让我坐到床沿上:“我看看我看看,撞得恼火不?我这里有红花油,抹些就好了。”
我们静静地坐在床沿呆了很久。她的体味很迷人,扰得我心中七上八下,或许是荷尔蒙作祟,差点就不能自持了。裆部挣扎着几乎要挣脱束缚了……
我的心“呯”“呯”乱跳,索性就要将面前的女人揽到怀中。好险!假若我的贸然行动违背了别人的意愿,那个尴尬怎好收场?
我偷偷看了她一眼。她圆圆的小脸蛋儿,是很甜的那种女人。长长的睫毛,尤其是孩子做错了事一般的低着头,惹人徒生爱怜。身上那薄如蝉翼的粉红色连衣裙几乎不能罩住小丘般的大胸。
室内一阵沉默,任蓉好似不经意地说:“你的心跳得好厉害啊。”我尴尬的回应道:“没,没有呀,我怎么就没有感觉到呢?”
为了缓和局面,我掏出烟递给任蓉与自己各一支,然后点燃。我说:“明天我要走了。”
任蓉并不惊讶,她说:“我晓得,她们那天就在说嘛。”
我抽一口烟说:“哦?看来你是早知道啦?”
任蓉笑笑说:“我也是猜嘛。”
我深吸一口烟说:“哎,我真不愿去。”
任蓉吐出一串漂亮的烟圈儿:“那些人可不一般呢,听说清溪县很多人都愿意在她们的企业打工。还听说,待遇好薪水又有保障。”
“哎,”我长叹一声摇摇头,“那些人高高在上如坐云端,不好侍候。”
任蓉看看我说:“那就不去呗,何必要给自己过不去呢?”
我说:“我是一个很好奇的人。她们不是要招聘我吗?她们弄得那么神秘,又那么煞有介事。不就招一普通员工吗?有些让人意外,我想去看看。”
任蓉点点头说:“我也觉得很奇怪。”她又笑笑,“倒象是招驸马一样哈。那天她们不断咬耳朵说悄悄话,神秘兮兮的让人纳闷。”
我道别的时候她将我送到屋外。我说:“你别送了,早些睡吧,明天还要上班呢。而且真有些冷。”我打了一个寒颤。任蓉说:“看看,冷了吧?我去给你拿件衣服披上。晚上骑车很冷的。”说着就要转身进屋。
我拉住她坏笑道:“怎么?你那里随时都预备着男士衣服呀?”
任蓉给我一掌:“瞎想!我没有素净些的衣裳吗?傻!”
我说,不开玩笑了,离得又不远,一脚油就到了。
我发动了摩托车,任蓉叫住我说:“我想,我想给你商量个事。”
看到她犹豫的样子,我将摩托车熄火后把脚架支起来说:“说吧。没事的,只要是我能够的。”
看我很认真的样子她笑笑说:“近段时间我想回一趟妙姑湾。”
“我以为什么了不得的事呢。可以。我也很想回趟妙姑湾,正好嘛,作揖、给脚背挠痒,--一举两得的事情。”
“我担心误了你的事。”
“没事,合同规定了我每月有三天假期。哈,放心,我是自由的,没有人能限制我。哦,不过得提前一、二天通知我的老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