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的路上宁凡问过丑奴儿的姓名,可惜她却始终想不起来。
绿这个字是出自后世朱自清的散文中,晋朝并没有出现过这个字眼,所以苏雨不解其意。
直到宁凡解释了这个字的意思之后,苏雨等人才明白其义,与碧字相同,只是前者是代表植物与环境,后者是代表石头的颜色而已。
“绿儿姑娘,俺叫牛金,有什么粗活体力活尽管交给俺就是。”牛金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后脑勺。
“我叫苏雨,见过绿儿姑娘。”苏雨有些腼腆的说道。
宁凡见到两个徒弟没有什么反对的意见,心中宽松了许多,于是接着说道:“男女有别,可惜厢房只有两间,咱们这几晚挤一挤,过几天城里的泥瓦匠会到咱们寒山派,把周围扩建一下,届时会多建造出来三四间厢房。”
随后,宁凡让两人把自己那间房整一整,熏些檀香去去味道,重新换一套床褥。
宁凡不去还不知道,牛金与苏雨的房间确实很小,巴掌大的地方只塞下了两张小床,原先那些多出来的木板床都已经被自己拆了当柴火烧了,而且屋顶漏水,一脚走进去湿漉漉的,几乎没有安脚的地方。
绿儿姑娘小心的将身上这套罗裙换了下来,重新换上了之前的旧衣服,让她穿着这身漂亮的衣服干活,不舍是其一,其二这种罗裙都是给小姐穿的,干起活来十分不便。
酉时过后,寒山一片寂静。
房间一盏油灯泛着暗黄色的光芒,不甚明亮。
宁凡先是在屋外轻轻扣门,见她没有出声阻挠,便来到绿儿的房间内,见她换了一身衣服,循声问道:“绿儿,你怎么又换回了原来那套衣服,那套衣服不合身么?”
绿儿正在整理衣服,听到宁凡的声音,先是理了理衣服头发,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公子误会了,绿儿只是不舍得这么好的衣裳。”
宁凡笑了笑,没有把门关上,径直来到桌前,说道:“来,你过来,今天我给你把把脉,你脸上的疤痕我有办法给你治。”
绿儿心细,不好意思的坐到椅子上,眼神不敢与宁凡对视,这是长期以来的自卑导致的。
自卑的人,最害怕的是旁人鄙夷的眼神,这种无形的刀刃往往杀人于无形。
宁凡伸出三根手指,搭在绿儿左手腕部,寸关尺三道关卡的脉象弦而又紧,这表明了身体上有疼痛的疾病,足厥阴肝经长期郁结导致的毛病,脸颊上红肿之上又像是抹了一层猪油。
宁凡心中已然有了数,下笔如神。
毛笔刷刷的在纸上舞动着,绿儿悄悄站在宁凡身后,眼神中闪过一抹流彩,嘴角向上翘起一个弧度。
这一张方子与后世中的【柴胡疏肝散】相差无几,是一张著名的理气方剂,不但能够理气疏肝,还能活血止痛。
只是在这儿却不叫这个名字,并且里头的药物名称与后世完全不同,但是大同小异,在苏州城中能够配伍齐全。
宁凡落笔之后,将这张方子收了起来,嘱咐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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