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窗外鸟雀啼鸣。
宁凡先是穿上内衫,从床榻上下来,不忘给绿儿轻轻掩上被褥。
昨日一番覆雨翻云,颠鸾倒凤,将绿儿弄得身疲力尽,苦苦求饶,现在眼角还有些一条浅浅地泪痕。
宁凡怜惜地抚了抚绿儿的脸庞,只见佳人还在睡梦之中,像是小猫儿蜷曲着身子,低喃的诉说着心中的欢愉。
打开窗户之后,透进来一股烟火气,只见街角已经不断地有贩子肩上扛着担子来此处摆摊,有的摆放着简单的白膜,有的则搭起一处面摊,若是晚些等官老爷们起床之后,便会将他们给赶走。
一两道吆喝声将绿儿从睡梦之中吵醒,她迷迷糊糊的看到不远处的宁凡,回想起昨日的一番成长,不由得娇羞无比,可事后却感到格外的幸福,自己这个身子迟早是公子的,并且这颗心早已容不下其他男子。
宁凡回头看到绿儿苏醒,淡淡地笑道:“绿儿,你醒啦。”绿儿道:“嗯,听到这吆喝声,我便醒来了。”
宁凡原本想要穿衣,只见绿儿从床上起来,说是要亲手替他穿上衣袍,还说这是她应该做的。
这也是晋元王朝夫妻之间的礼数,配偶要替对方穿好衣裳,绿儿下床的时候,小腿肚子一软,险些没有跌倒,幸好宁凡眼疾手快,将她扶住,绿儿眼神幽怨地看了一眼宁凡,只觉脚下酥酥麻麻,似乎有一股电流不断地侵袭全身。
宁凡也是早想过了,自己现在已经没有噬心草毒的侵扰,待到华山论剑之后,便在寒山派里头办个婚礼。
旧时结婚仪礼十分复杂繁琐,从古代“六礼”,一纳采、二问名、三纳吉、四纳征、五请期、六迎亲,慢慢演变而来。
但是全部走这样的流程的话却是无有可能,因为绿儿从小便生活在群芳苑之中,无父无母,所以宁凡打算将这件事情简化一些,自己也是无父无母之身,因此能够感同身受。
二人共同走出房间之后,苏雨等人也都陆陆续续出了房间。
昨日一晚,这些弟子在西安城里痛痛快快的玩闹了一阵,苏雨跟韩平颇谈得来,到了城中的书坊逛了一圈,而牛金跟刘神锋两个人趣味相投,便去一个酒馆里饮酒吃肉,至于沈应楼跟张绣二人虽说出身相差悬殊,可沈家少爷却心中算是佩服眼前这人,这几个内门弟子之中,就属他习武的时候最为刻苦,刘氏三兄弟等人连剑两个时辰,他便练习三四个时辰,足足要多花一半的时候。
张绣私底下无人请教,有时候也会去问沈应楼一些习武上的问题,因此两个人相处的也算不错。
来华山之前,沈家便给了他足足三十两纹银,张绣身无分文,却也很硬气,从不提及钱财的事情。
沈应楼则对张绣说道:“我听家父提及华山论剑一事,这场武林界难得的盛会,能够长长见识,并且还有弟子之间的比武,届时我们可不能给师傅和寒山派丢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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