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在问,这是哪位大儒创作出来的。”
“但,当在下说是一个与在下年龄相仿的,小酒馆掌柜的创作出
来的时候,他们都愣住了,似乎都不相信,甚至,还有人说,这是
一首历经了朝堂,见证了一辈子朝堂的儒臣,在即将要辞官之际,
洒脱之情下,才创作出来的,这,张峰兄弟,您能说说,这究竟
是怎么回事吗?”
“或者说,这是张兄的老师创作出来的?”
张峰疯了。
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这尼玛谁能受得了?
老子一句话都没说啊!!!!!
你就给我逼叨出了这么大一堆东西?你让我给你说个腿儿啊!
见杜钩继续说道,张峰急忙喊停。
“杜兄,您大人大量,能不能让我好好休息一下,明儿个再
我头疼啊!”
正文卷救命啊!
“再说了,文学,达者为先,不是比年龄!这东西在乎的是意
境,在乎的是在日常生活中的感悟!”
“谁说市井之中,就不能揣度朝堂?”
“你就说那大街上为了生活而努力的老伯,当他们看到街上的繁
华,亦或者是家中的清贫的时候,独自坐在一个陌生的小酒馆中一
边自斟自饮,一边痛哭流涕,感悟今生,请问,朝堂,与家,有何
区别?
“一个的大唐的家,一个是自己躲避风雨,躲避一切祸事的避风
港,请问,这两者有何区别?”
“这就是我的意境来源所在,至于杜兄,你还需要在磨练
啊!我建议你走出你想象出来的世界,然后多去世俗中观察一下百
姓的生活,这才是作为儒家学者该做的事情,而不是躲在书中,满
嘴之乎者也,而不问世事的伪君子!”
&“行了,我睡了,你好好悟!
说完之后,张峰一转身,躺在桌上,不再理会这个疯子了。
而杜钩却是再也没有烦扰张峰了。
他依旧沉浸在张峰刚刚的话中。
张峰的话,就如同给他开启了一扇崭新的大门一样,让他整个
人都陷入到了一种奇怪的意境之中无法自拔。
张峰也终于深深的松了一气。
太他娘的恐怖了。
正文卷救命啊!
这尼玛,老杜啊!
你怎么受得了这样的儿子的?
这,
太恐怖了!
在心底为老杜默哀了一番之后,张峰心虚的看了一眼是不是被
自己说癔症了的杜钩,眼睛沉沉的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