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冤枉了还是真的有事。
都随着那个被怀疑的对象带进了棺材。
谢青衣觉得有些心累。
这就像是,一个永远没有办法完工的房间似的。
而且,感觉除了自家王爷在执着的调查。
整个京都城,包括陛下,都像是他们的敌对。
谢青衣心疼自家王爷,心疼自己。
感觉像是独行者,得不到支持,理解。
“属下……。”
“罢了,你下去。”
容御摆摆手。
谢青衣这一次,离开了书房。
容御跟谢青衣这边可算是比较不动气的。
相比较于另外一边,两个男子气氛就暴躁了不少。
东街酒楼雅间。
张家公子张凌白,秦小公子秦风。
两个人带领着谢青衣给的账房先生,调查了贺家明面上的生意。
这会儿两个人都暴躁的很。
八仙桌的酒坛,酒樽,甚至精致的点心。
有些都狼狈的扔在了地上。
“秦风你说,那个贺国舅,贺斌,贺戎图。”
“贺家的人,脸皮怎么能厚成这样?”
张凌白捧着一只酒坛。
他已经微微的有了醉意。
秦风这会儿紧绷着一张脸。
“尤其是那个贺戎图,凑近我耳边说什么,你知道吗?”
“他说,他就是玩弄了小孩子,那些小女孩,又如何?御王也拿他没有办法。”
“你,又算什么?”
张凌白听了这句话的时候,他差点当场一拳头打了贺戎图。
幸好当时秦风及时拦住了。
秦风这会儿板着一张脸。
显然,贺戎图那些混账话,他也是听见了的。
“还有那个贺斌,贺国舅,都是些什么人?”
“我们递给陛下的证据,关于这三个人的犯罪事实,人证物证俱在,为什么陛下就是不处置?”
张凌白仰起头咕噜咕噜的灌了不少酒水。
秦风依旧不发一言。
拳头却是握得咯吱咯吱的响。
“贺家明面上的生意,猫腻肯定不少。”
“我们查到一个人,就死了一个人。”
怀疑哪个人,哪个人就会死。
这段时间,已经死了不少于十个人。
这种情况怎么看,都知道贺家明面上的生意大有问题。
“可我们没有办法让死去的人开口,活着的人,或者为了利益,或者因为侥幸心理,根本不会主动找我们。”
秦风更是无奈的道:“我们家都是高官,可是,你跟我,却没有什么实权。”
京都城吃饭的人,个个都不简单啊。
“贺戎图说,今晚,他又要去找陈家那个小女孩。”
张凌白随手把手中的空酒坛扔了出去。
“秦风,我要去杀了他。”
“你呢,就权当不知道。”
秦风不赞同:“他就是故意引你中计。”
“你莫要真的上当。”
“我们要找的是物证人证,是证据,而不是以杀止杀……。”
张凌白打断了秦风的话:“证据?”
“笑话而已,你不觉得讽刺吗?”
秦风哑口无言。
他知道张凌白的意思。
不就是陛下压下了那些对贺家不利的证据吗?
可是,秦风却不赞同张凌白去刺杀贺戎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