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甲申年,是明朝灭亡整三百年。”
“这一年社会各界对崇祯的纪念达到了高潮,因此就树立了这块石碑,石料为老坑汉白玉,碑文由着名藏书家傅增湘撰成。”
“飞阳,据传闻说崇祯皇上自缢前留下了血诏,并且,他的身边只有太监王承恩一个人,是不是有怎么一回事?”
霍莉突然提出了这样一个问题。
“朕自登极十七年,逆贼直逼京师,虽朕薄德匪躬,上干天怒,致逆贼直逼京师,然皆诸臣之误朕也,朕死,无面目见祖宗于地下,自去冠冕,以发覆面,任贼分裂朕尸,勿伤百姓一人。”
“霍莉姐,这就是血诏的原文,具体是不是这样的我就不敢肯定了,历史记载是这个样子的。”
“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崇祯其实并不算是昏君……”
文飞阳的话刚刚说到这里,就突然被人给打断了。
“年轻人,你说崇祯不是昏君,我却是不这样认为,他如果不是昏君怎么会把大明江山给丢了?”
文飞阳、叶雪莹、霍莉三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给惊了一下。
等到他们回过头来,看见几个男人正站在他们的身后,文飞阳还认识其中的一个人,他就是《京城晚报》的记者沙清。
“我说崇祯不是昏君,那是根据历史事实来说的,可不是随随便便就信口开河、胡言乱语的?”
文飞阳不知道他们中间那一个人,刚才对自己的观点不认同,所以,就先试探了一下。
“噢,年轻人,你说你是根据历史事实,哈哈哈,我洗耳恭听、愿闻高见?”
此时,文飞阳方才看清楚了对方是个戴着眼镜的老头子。
“大明之所以会亡,我个人认为是两个方面的原因,其一就是天灾,翻开史书看看,旱灾、洪涝、鼠疫,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有其一就有其二,你说一说另外一方面的原因?”
戴着眼镜的老头子立刻就追问。
“人祸,其二就是人祸!崇祯自缢前留下的血诏,说了这样一句话:然皆诸臣之误朕也!诸臣背后其实就是一个个利益小团体。”
“亡国不亡家,是他们这些人信奉的处世哲学,要不怎么会出现后来乾隆年间的《贰臣传》。”
老头子听文飞阳这样说,马上就开始反驳了。
“年轻人,你看问题还是太片面了,如果不是崇祯擅杀大臣自毁长城,大家也就不会与他离心离德了。”
“老先生,咱们打个比方,换个角度来看这个问题,如果大明是一个公司,崇祯是公司的董事长,你说,他对那些工作不力的人,有没有权利处置呢?”
“当这个公司的经营陷入困境时,哼、哼,他们不是想与公司同甘共苦,共同度过难关,而是打着自己荣华富贵的小算盘。”
“嘿嘿,年轻人,你的这个想法倒是别具一格,我还是第一次听别人这样说明亡的情况,你的名字叫什么?咱们要好好地聊一聊?”
老头子对文飞阳似乎非常感兴趣。
“飞阳,我来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来自港岛的大作家金墉,金先生,这位是《词刊》编辑部的编辑文飞阳。”
《京城晚报》的记者此时站出来,做了一个中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