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哎呀,你和我还这样见外,咱们还是不是老同学了,再说了,你这里有洗衣服的条件吗?”
朱林一句话就问住了文飞阳。
就这样,文飞阳带着他的脏衣服,跟随着朱林来到了她的宿舍。
洗完了衣服之后,朱林觉得宿舍这边人来人往有些扎眼,就开口了。
“飞阳,杜甫草堂离这里不远,也就是700多米的路,你想不想去那里看看?”
“好啊!反正咱们现在也没有什么事,就一起去那里转一转。”
文飞阳在重生之前来过杜甫草堂,可是,他没有看见过1982年的杜甫草堂是个什么样子。
杜甫草堂门庭低矮,绿树成荫,游人络绎不绝。
文飞阳、朱林两个人,在一处僻静的凳子上坐下来休息、聊天。
“仰视百鸟飞,大小必双翔。人事多错迕,与君永相望。飞阳,你知道这是谁的诗吗?”
朱林轻轻地拂了一下秀发,扭头问了文飞阳这样一句。
“嘿嘿,老同学,你这是在考我,杜甫三别中的《新婚别》我怎么能不知道,开头是这样的,你听我说的对不对?”
文飞阳当然不想被朱林笑话。
“兔丝附蓬麻,引蔓故不长。嫁女与征夫,不如弃路旁。结发为妻子,席不暖君床。暮婚晨告别,无乃太匆忙。……”
“暮婚晨告别,无乃太匆忙。”
朱林低声重复了这一句后,稍微迟疑了一下又开口了。
“飞阳,我有件事情一直不知道应该怎么办,现在我想说给你听,希望你能够给我提供点灵丹妙药?”
“什么事?你说吧?”
文飞阳不知道这件事对朱林的影响有多大。
“我今年已经30岁了,在上电影学院之前,家里面就一直催着我结婚,这一次回京城其实是准备领结婚证去的。”
朱林的话刚刚说到这里,文飞阳不由得就“啊”了一声。
“你想不到吧!我在最后的那一刻,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改变主意了,一下子就中止了这件事。”
“他是个工人,喜爱古典文学,可是,我却隐隐约约觉得,我们两个人将来会以分手而结束。”
“飞阳,我现在是没有一点点的头绪,你说我应该怎么办?”
朱林抬头望着文飞阳,等待着他的答案。
“老同学,情这个字自古以来就是最难说清楚的,大诗人杜甫都无能为力,我也不敢乱开药方。”
“不过,咱们从现实的角度来说,两地分居这绝对是个大问题,更何况演员这个职业与其他行业不一样。”
“流言蜚语基本上就是家常便饭,我不知道对方能不能够顶住这个压力,你现在的顾虑应该就是这些问题。”
文飞阳说中了朱林的心思。
“飞阳,那你说我应该怎么办?”
“唉,老同学,俗话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家婚。可谁让咱们的关系不一样呐,我就提醒你一下,此事我认为不可行!”
文飞阳给了朱林一个建议。
“其实,我也知道这件事不合适,可是我已经30岁了,飞阳,你说,可以娶我的那个人他现在在哪里?”
朱林的情绪十分低落。
“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文飞阳说了似乎又好像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