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有时候就是在做选择,努力反而不是太重要的,只要找对了正确的路,剩下的奋斗过程就越来越轻松了。
毛阿茗权衡利弊之下,最终决定听从文飞阳的建议。
张永虽然心里面不得劲,可是,在强大的文飞阳面前,他基本上就可以忽略不计了。
文飞阳房间的门被毛阿茗敲响了,看着这个女人回头了,他也觉得自己的那番话没有白费口水。
对与如何向毛阿茗证明,还有更简单的赚钱路子,文飞阳一下子也拿不出个立竿见影的好办法。
文飞阳在跟毛阿茗的闲聊中,得知她已经半年多没有会上海了。
说到上海这两个字,文飞阳就想起了年初带着李成濡,将国库券倒腾到那边谋利的事。
“咱们明天就回上海,你也好借此机会看一看家里人,我也到那里给你指点一下赚钱的门路。”
“飞阳,我虽然没有回家,可往家里打电话了,我爸妈说最好不要回去,因为上海正在闹甲肝呢!”
毛阿茗这句话把文飞阳给吓了一跳。
其实,1988年上海“肝炎大暴发”之前,在1982年和1983年,上海也曾经有过一次规模较小的暴发,致病源就是毛蚶。
毛蚶多含甲肝病毒,临近地区的毛蚶主要就是销往上海。
甲肝暴发的原因,在于当时动物性的蛋白质比较少、比较贵,而毛蚶只要六毛钱到八毛钱一斤,是很受Sh市民欢迎的美食。
“我在今年4月里还和朋友去过上海,当时也没有感觉到有多可怕啊?”
文飞阳说这句话的时候,把毛阿茗也给惊呆了。
“飞阳,你真厉害,别人都是想方设法从上海出来,你可倒好反而是主动送上门去,你没有事吧?”
毛阿茗赶紧询问文飞阳。
“我当然没有事了,你看看,我在海口都呆了好几个月。”
文飞阳之所以对上海的这次甲肝爆发,没有什么特别大的一下,就是因为他和李成濡到上海的时候,病情已经基本上在呈现下降趋势了。
从1988年1月开始大暴发,经过各方面的不懈努力,疫情在一个月之后终于得到了有效控制。
过了1988年2月20日的最高峰,发病人数马上就下来了,到了2月下旬已经降到了和日常差不多的发病率。
由于全市消毒、隔离工作做得好,所以,没有出现第二波疫情。
文飞阳、李成濡两个人,是4月份到的上海,那个时候已经恢复了正常的生活秩序。
文飞阳让毛阿茗给家里面打了个电话,再次确认了那边已经没有什么大事了,这才动身离开了广州。
回到上海的文飞阳暂时与毛阿茗分开了。
他住宿的地方是位于静安区的希尔顿酒店,这家酒店是刚刚在6月28日正式开业的,文飞阳现在不差钱,当然要住的舒服一点。
第二天,文飞阳就到了自己与李成濡去过的那家银行,他们曾经约定好,如果在上海有事就到这里碰头。
1988年,虽然国内已经有了大哥大这玩意儿,可是,文飞阳没有买,因为他觉得有些招人显眼,另外大哥大的信号也不好。
文飞阳整整在这里守候了一天,直到半下午的时候,方才看见了背着大包的李成濡,他一边走一边和身边的人说话。
“哈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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