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包间里,沈唯胃口不佳,吃了一点烤鳗鱼就不想吃了。
林彦深从寿喜烧里夹了一块牛肉递到她嘴边,“尝尝这个,神户牛肉,很嫩的。”
沈唯摇头,“不想吃呢。想喝酒。”
“喝酒?”林彦深迟疑一下,还是点点头,“那少喝一点吧。”
因为要开车,林彦深没有点酒。当即喊了服务生过来,要了一瓶清酒。
看到是清酒,沈唯不高兴了,“我要喝烧酒。”
服务生看林彦深一眼,不知道该听谁的。一般女孩子过来吃饭,很少提出要喝烧酒的。
林彦深却点点头,“拿烧酒过来。”
他知道她心情不好,也知道她为什么心情不好,但是他却无能为力,这样林彦深心里很愧疚。此时此刻,沈唯提出要天上的月亮,他也会想办法去摘的。
烧酒兑上热水,再加一颗乌梅干。沈唯还是第一次喝这种酒,一口热热的下肚,脸马上烧红起来。
“好喝。”她像个酒鬼一样眯起眼睛,“比清酒好喝多了。”
林彦深失笑,伸手捏捏她的脸,“真没看出来,原来你是个酒鬼。”
“一杯解千愁,何以解忧,唯有杜康。”沈唯把杯子举到林彦深唇边,想让他也喝一口,忽然又想起来了,“哦,对了,你要开车,不能喝酒。”
林彦深看她调皮的模样,心里有点痒,俯身亲了她一口,舌尖狠狠吮了一下她的舌尖,低声与她调笑道,“杯子里的酒我不能喝,这里的还是可以尝尝的。”
沈唯心里不痛快,把小小的一瓶酒都喝完了。
最后杯子里只剩一颗乌梅干,她也有点醉了。脸颊酡红,眼睛媚得要滴出水来了。
林彦深搂着她,只觉得怀里的女孩像个小火炉。
沈唯吵着喊热,要脱衣服。她穿了一件带扣的开衫,因为有点醉了,她脱衣服脱得很不利索。
“我来吧。”林彦深揉揉她的头发,低头帮她解扣子。开衫的扣子很小,林彦深解扣子的时候,闻到了她身上的香气。这香气从她的袖口和领口中一蓬一蓬地散发出来,紧紧缠着他。
开衫里面,沈唯穿了一件V领贴身的打底,打底是白色的,很薄,隐约透出里面粉蓝色的胸衣。
林彦深伸手把她抱进怀里,低头闻着她身上的香气,又是宠溺又是忧愁,“喝这么多,明天早上起来该头疼了。”
“我又没醉!”沈唯胡乱挥着手,“我现在清醒着呢!”
她出了点细汗,额角的碎发贴在脑门上,她靠在林彦深怀里微微闭着眼,不耐烦地扭动着身子,“为什么我还是觉得热?”
衣服又薄又透,林彦深忍不住朝里面的风景瞟了好几眼。
见她不老实地扭来扭去,有点无奈了,贴在她耳朵边轻声说,“别乱动了,乖乖坐好。”
两人都靠着垫子坐在榻榻米上,林彦深双腿盘着,沈唯就坐在他中间。她这样乱动,他很快就有了反应。
“可是人家好热!”喝醉的沈唯格外任性,也格外娇气,她把头歪在林彦深身上哼哼唧唧,“你去开窗户,我要吹风。”
“会感冒的。”林彦深摸摸她额头上的细汗,“你是不是想打针吃药?”
“嗯,想。我就想打针吃药。”沈唯双腿盘到他的腰上,乱扭着撒娇,“你快去!我快热死了!”
“喂!”林彦深受不了了,这种坐姿,两人的关键位置完全贴在一起了,沈唯再乱动,他真的要爆血管了!
林彦深用力吸了口气,把沈唯从身上抱下来放到旁边,忍耐道,“那我不抱你了,让你凉快点。”
沈唯哭唧唧的,“可是我想让你抱着啊。我困了,想睡觉。”
林彦深太阳穴突突直跳,这丫头知不知道她这副样子让人很想犯罪啊!
林彦深极力忍耐着,对沈唯说:“想睡也忍着,我喊服务生过来结账,一会儿送你回去的路上,你可以在车里睡一会儿。”
沈唯没吭声,翻个身抱着靠枕,眼睛闭着,好像真的睡着了。
林彦深把开衫盖在沈唯身上,又用靠垫盖住她的裙摆,才喊了服务生进来。沈唯这样子太香艳太撩人,他自己一个人看看就好,万万舍不得给别人看的。
服务生已经学乖了,眼睛一点没有到处乱瞟,规规矩矩结了账,鞠个躬就出去了。
林彦深喊沈唯,“唯唯,起来穿衣服了,我们回去了。”
沈唯不耐烦地打他的手,“不要,我要睡觉。”
林彦深无奈,只好像哄小孩一样半抱半搂地帮她把衣服穿好,冬天衣服多,把林彦深折腾得也开始冒汗了。
脚站到地上,沈唯终于清醒了一点,两颊还是火烧似的,但好歹醒过来了。
林彦深帮她戴上口罩,自己也把口罩和帽子戴上,搂着她的腰往外走。
高君如和梁从文已经吃完饭了,高君如去了一趟洗手间,梁从文正在外面的盆景边等着她。
两人并肩往外走的时候,梁从文突然看到了两个熟悉的人影。
一个是之前在包间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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