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言落,瘟婆子推门而出。
瘟婆子一走,我这心就慌了。此刻,我把送我铜锣铜梆子的阿雅诅咒了无数遍。也特么怪自己听了她的话信了她,觉得自己跟个傻X似的。
想起瘟婆子说那个李渠文是曾经的打更人,我瞬间又想到了一个人,那个人就是小青年!
在破庙的时候,小青年曾经告诉我,他就是打更人,我当时还以为他胡说八道,有些不信,现在看来,他的话不像是假的。
“难不成他就是那个打更人?”
我这么一想,突然又想起了小青年告诉我他的名字,他说他叫蚊不叮!
李渠文!蚊不叮!这两个名字看起来没什么,但如果按照刚才瘟婆子说的那种‘读音’角度去刨析,就存在必要的联系!
如果按照读音看,李渠文也能被读成李渠(驱)文(蚊)!
驱蚊驱蚊,蚊子都被驱走了,可不就是蚊不叮了吗!
如果小青年就是那个打更人,那是不是我看到的他实际上就是鬼?
因为阿雅说了,写着李渠文名字的木牌是灵位,言外之意就是李渠文死了。老板娘也说他死了,还有,在破庙,我能看到他,老板娘和别的女人却看不到!还有!每次他给我传递信息,都是那么突然,那么的诡异!喝的酒,是停产了很多年的酒!
更重要的一点是……之所以我叫他小青年,是因为他足够年轻,看着不比我大几岁!按照正常的时间流逝,他如果是人,还活着,那岁数跟老板娘肯定差不多,不会这么年轻。所以……正是因为他年轻的时候死的,变成了鬼才会一直不老!
如果这一切都成立,那么是不是说,小青年实际上就是古镇里必存在的一个鬼?!
虽然想到小青年会是鬼,让我有些不寒而栗。但我觉得,若他是个鬼,反而没有什么危险。从我跟他接触到现在,他从来没有表现出害我的意思!
就这么想着想着,时间飞快,转眼就到了早上五点多了。
到了这个点儿,替我打更的陈兵带着家伙事儿回来了。见我在床上,陈兵对我焦急道:“刘哥,你这是咋了?那个瘟婆子把你拖到木屋来就告诉我说,你在打更的时候、因为身体不舒服突然就晕倒了?咋回事儿?”
“我身体不舒服突然晕倒了?”
听到陈兵这么问,我当时心里一合计,心道,没准儿瘟婆子这么说,是不想让陈兵这个愣头青知道太多的吓人事儿,怕他一时受不了。所以我觉得,这事儿还是不让他知道的好。
“哦!内…内什么,打更途中,突然感觉身体不舒服,走路都走不动,然后就晕倒了。我以前有贫血这个毛病,可能是最近熬夜,加上贫血所致的吧。你小子放心,以前我经常犯这种毛病的。”我随便编了谎回道。
听我这么回答,陈兵拍了拍我的肩膀对我道:“刘哥,以后身体不好知会我,多少班我都能替你代。在这个古镇,你就是我的亲哥,我可不想你出事儿,那样的话,我一个人在这个木屋里多无聊啊!”
陈兵的话听的我是心里一暖,当时也不知道怎么跟他搭话了……
“诶?刘哥,我能问你个事儿吗?”陈兵突然开口道。
“你说。”
“就是那天我回木屋,看你把木屋的墙板都拆了,问你干啥你也不说,整个人脸色特别的不好,我也没敢触你霉头。现在我想知道,你当时怎么了?”
陈兵这么问,我略一犹豫就开口道:“是这么回事儿,前几天夜晚,我听到咱们木屋里有诡异的声音,跟闹鬼了似的,给我吓得够呛。然后那天我心血来潮就在木屋查看,发现墙板里有那种类似喇叭的扬声器,认为这是有人用‘放声机’连通这些扬声器发出声音恶意搞我,所以就气急败坏的。”
“啊?就这个?我说刘哥,你搞错了吧?实际上那些扬声器,都是我安装上去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