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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政延话音未落,骆老爷子已经难以置信的看向了骆施云,这丫头分明向自己保证过万无一失。
即使她未能成事,回来的时候也跟自己保证了绝对没有第二个看见她所作所为,眼下,竟是有所隐瞒。
“哼,”彻底的失去了砝码,骆老爷子一拂袖子,朝门内冷哼,“别以为有人护着你,我就不能拿你如何,江云舒,咱们走着瞧!”
一个长辈,自己的亲爷爷,却咬牙切齿的必须要置自己于死地,只因为她的存在于世难容吗,不一定吧,大概是因为他知道了,她对于当年那件谋杀,了解甚多。
千方百计的要杀了她,不过是为了用一场罪行掩盖另一场罢了,简直是愚蠢至极。
一群人总算没再继续待下去,周政延拉门进来,看见江云舒双手握拳护于心口,大口大口的呼吸着,便忍不住将她拥在怀里。
“这一次也算是我正式知会骆家,你江云舒不是他们能动得的人,但若你落单,他们保不齐还是会对你下手,以后你要小心。”
“好,”江云舒巴掌大的脸被他扣在怀里,她是极力隐忍才没让温热从眼中流出。
他也只当没有听见她的抽泣,毕竟,他很不习惯她的脆弱,他只记得在自己面前的江云舒是坚强的,谁都不怕的。
“未来你要做的事情,我会护你周全,有需要,随时找我。”s3();
“好。”
两人又是一阵温存,周政延只是摸摸她的头,末了松开,叹了一口气。
“我该回去了。”
“好。”
从肆无忌惮的任性,到配合他的来去自如,江云舒不知自己何时变成了这样懂事的模样,难道只是因为离失去他,只剩一步了吗。
不,只要他还没有属于林轻舞,那么一切都还不晚,她迟早有一天会有机会跟他解释,当年那件事究竟是何种内情。
放周政延离开,江云舒躺回病床却是再也睡不着,半晌,待周政延离开,才有一个歉意的身影自门外闪进来。
“对不起云舒,这一次,我还是没能拦住爷爷。”
骆庭深将洁白的百合插在她床头,又接了半瓶水灌入,充满消毒水味的屋内便顿时花香四溢。
“你已经尽力了不是吗?庭深哥,我希望从此以后,你不要再和骆先生作对。”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骆庭深搁下手里的水,他庇护江云舒这么久,为的就是消除她心里的执念。
即使他没有想过能够两全其美,但他也不可能对江云舒受伤的事情坐视不理。
曾几何时,每每她从周政延那儿满身疲惫的回来,哪一次不是他派人去接送、救场,为的就是将她从那些生意人手里得以逃脱。
可是这一次,怎么就变成了他来保护她,他明明一直都是一个施虐者的身份,却怎么就一次翻盘,让江云舒感恩戴德。
骆庭深,心有不满。
屋内静静的,一如他灌入那白玉花瓶中的、平静的、浸泡着百合花杆的清水,冗长而又拖沓,令人浑身冰冷。
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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