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周政延已经和身边的警察一起看过了公馆内李导对江云舒施暴并且又将她拖回房中的全过程,他的拳头全程都绷得紧紧的,要不是为了让这个人身败名裂,他早就暗地里找人把他处置了。
对于一个为名为利的人来说,让他遗臭万年,比让他悄无声息的在这个世界上消失,要解气得多。
周政延作为受害者的代理原告,心情愤懑警察可以理解,但他还是叹了一口气。
“因为江小姐是自愿跟随被告进入公馆房间,所以他是存在为自己辩驳的可能的,监控录像里拍了...”
“我问的是,怎么才能定他的罪。”
被他目光沉沉的打断了话,就连一旁的刑警都感觉到周身温度压低得厉害。
那人搓搓胳膊,忽然觉得有些冷,“定罪当然能定,他施暴是事实,再加上江小姐身上的伤我们已经在现场验过,拍了照了,这些都是有力的证据,判刑是一定的,只是分性质来决定多少年而已。”
他当然不能让李导逃避罪责,得到了刑警的回答,周政延点了点头,从冰冷的椅子上站了起来。
“我接受让他找律师,因为他做的事情,没人能救他。”
丢下这句话,他再也不想多看屋内的人一眼,便离开了警察局。
秋天的气息愈发的深沉了,警察局外,路灯已经变成了低沉沉的橘色,在黑暗中笼罩了一个发光的圈。s3();
而灯下,站着眼眶红红,衣衫单薄的林轻舞。
“你怎么出来了?我不是叫你回家吗?”
收到江云舒出事的消息时,周政延当时便立刻从两人约会的餐厅离开,并且让四方送她回家,谁知她竟然找到这里来了。
江云舒站在路灯下,搓着因为寒冷而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的手臂。
“我等不到你,新闻又爆出那么大的事,我只能自己来找你了,阿政哥哥,你真的那么喜欢江云舒吗?”
对上她微润的目光,眼波晃晃,却看得他心里发慌。
抓住她的手,周政延最见不得的就是她委屈。
伸手将她的头按在自己胸口,周政延低沉的声音自林轻舞头顶传来,“你想多了,云舒是咱们‘远辰’的人,她要是出了事,最受影响的是公司利益,我是为了公司。”
“原来是这样...”
林轻舞靠在他怀里,知足的闭上双眼,就好像他说的这些,她就真的信服了。
感受到怀里的人儿冷到发抖,周政延赶紧脱下自己身上的手工西装,披在她单薄的肩上。
“四方呢?你是怎么来的?”
林轻舞委屈的抹了一把眼泪,“四方送我来的,车停在对面。”
顺着她手指去的方向,周政延果然看到自己的车停在马路对面,他叹了一口气。
“走吧,我让四方送你回去。”
“那你呢?”
“我还江云舒。”周政延没有隐瞒。
半晌,林轻舞揉了揉发红的眼睛,委屈的模样十分小女人。
“那我和你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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