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时候将照片发出来,和林轻舞秀恩爱的新闻热度比起来,看在友眼底确实就像是以卵击石。
“在意他们说的话做什么,又不认识。”
萧晨还是忍不住多事的提醒,酒壮怂人胆,他的双颊已经微微泛红,白嫩的脸看起来倒像个容易害羞的小姑娘。
江云舒眼底原本闪了泪光,有他的鼓励,倒忽然也没有那些所谓“人间不值得”的负能量了。
夜凉如水,纵使大理温度再舒适宜人,晚上的雾气也是铺天盖地的袭来。
两人各自回房,江云舒才坐下,便接到了骆庭深的视频电话,他一向很乖,早早就回了家,身穿家居服正派的坐在书桌前,倒也还没睡。
“怎么,最近骆氏不忙?”
面对她的调侃,骆庭深也只是扶了扶细边眼眶,不在意的勾唇。
“那些老头子成天想给我惹事,觉得我不是大房的儿子,时常给我难堪,不过,今天开董事会的时候gdp还不错,他们也没敢有什么大动作。”
骆庭深因为那一点点缺陷,便让骆氏的董事如此嫌弃挤兑,江云舒心里愤愤然的同时,又不由得感到内疚不已。
“对不起庭深哥,如果不是我...”s3();
“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你还提它做什么。”
骆庭深失明的一只眼并不是天生造成,而是曾经,秦明媚带着还叫骆知妍的江云舒回到骆家要一个说法,却被骆老爷子派人秘密跟踪,想要将他们母女俩暗地里处置掉的时候,骆庭深为了救她们二人,被废掉了一只眼睛。
江云舒本以为,骆老爷子因为这件事,最起码会对骆庭深深感愧疚,可是她发现自己想错了,狗是改不了吃屎的。
现在骆庭深在公司里压力越来越大,一方面是因为董事的不服,还有一方面便是大家真正挤兑他的一只眼睛失明了。
江云舒叹了一口气,还是决定说点轻松的。
“下次,咱们一起去西安,听说钟楼真的不错,然后再转战去重庆,吃一次魔鬼辣的九宫格火锅。”
光是听她这么说,骆庭深就觉得难以想象,他忍不住对着镜头露出温柔的笑,暖意片片渗透进江云舒的心底。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能吃辣,还有你,生了病记得忌口,什么时候回?”
才来第三天而已,江云舒甚至根本就没想过要再回去,要不是身边有一个周政延留下来的“监工”,她真的有想过,要不要一走了之。
账户里的钱够她在这向往已久的宁静之地生活大半辈子,她曾经幻想自己可以在洱海的某个村落小镇,开一家向日葵花店。
白日里侍弄侍弄花草,晚上就到清吧里去饮酒作乐,自由自在的生活又有何不可,为什么一定要钻回他身边去呢。
和那个完全没有胜算的女人去争他,未来的人生,不禁让江云舒感到疲乏。
“看心情吧,”江云舒朝镜头里的骆庭深露出苍白的笑来,“等我什么时候病好,什么时候再回,别担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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