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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云舒与萧晨,在洱海边的民宿租住了一周以后又辗转去了玉龙雪山,铺天盖地的皑皑白雪,是二人在c市绝对见不到的场景,倒也让江云舒这个病号冻得够呛。
她原本就体弱易病,又逞强一定要穿得单薄的纱裙在大雪纷飞的山里拍照,一个小时的镜头下来,江云舒成功的患了雪山馈赠的重度感冒。
两人预定的民宿在山脚,夜里江云舒发着高烧,萧晨以医生的身份在她身侧,寸步不离。
第一次和她靠得如此的近,红润的小脸蛋因为发烧而不停的发烫着,萧晨拧了冰毛巾为她物理降温,又到屋外去,捏了一只小巧精致的雪人,放在她床头。
“我知道你不想回去,但是今天阿政打过电话来催了,说时间差不多了就回去吧...”
江云舒紧闭着双眼,分明是清晰的意识,她却怎么也不想回答。
干燥温暖的手不由得贴上她的脸颊,江云舒心里一怔,大惊之下还未睁眼,萧晨便忽然开口了。
“你要是睡着了,这些话你听不到也罢,你我各自在阿政身边,谈不上熟识,但点头之交的话,也认识个四五年了,我觉得你挺傻的,一个随时可以被替代的角色,竟然也心甘情愿留在他身边那么久...”
屋子里出了奇的寂静,暖气机散发出温润的热度,江云舒觉得喉头发干,却怎么也不敢起来。
萧晨低低的发出笑声,那笑声却又十分的悲切。s3();
“我也很想,带着你远走高飞,但我们俩要不是这一次大理之行,可能连认识都算不上,我这么说,很突兀对吧,每每你在他身边受伤,被舆论退到制高点的时候,我都想站出来,可是...我连站出来的资格都没有,我扮演的角色又是什么呢?”
一声长长的叹息,不止是萧晨,就连江云舒也忍不住翻了个身。
果然,因为她的动作,萧晨很快就烫手一般将手从她脸上缩回,分明为她擦拭物理降温时已经触碰过多次,却依然小心翼翼到不敢触碰。
忽然被他告白,江云舒惊讶之余,又觉得悲哀。
自己被周政延以外的人喜欢,原因竟然是对自己的怜悯与叹息,从前或者是过去,她活得都太过卑微了。
一整夜就在这种低沉的氛围当中渡过,江云舒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但是她醒来以后,萧晨仍然守在床头,已经累得睡着了。
雪山后的小屋被阳光全面覆盖,屋顶瓦片上厚重的霜雪却没有半分融化的迹象。
江云舒只是动了动,撑着手臂在床头打瞌睡的萧晨便立刻睁眼了,晃了晃不太清醒的头脑,他眼里有些许的血丝。
“醒了?”
医生的职业病,便是顺手递过来一支温度计让她含上,又自然而然的伸手到她额头去感应了下。
江云舒红着脸往后缩,耳畔不由想起昨夜他的表白,但想到自己不能暴露听到过的事实,便还是耐着性子受了。
两三分钟的样子,萧晨皱着眉将温度计从她嘴里拿出来,惊喜的发现她退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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