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旖惊奇的说道:“何以见得?”
苏小澈淡然一笑,悠悠的说道:“画上的姐姐神态妩媚,巧笑倩兮,必然是心情极佳,通常是在与恋人相对时才有这种神态,而现在这幅画堂而皇之的挂在家里客厅,如果不是出自男主人的手笔,估计男人一般都不愿意整天看着自己的女人朝别的男人媚笑吧!”
“厉害厉害!想不到你对这个还有研究呢?”红旖点头称赞道,“不错,这幅画的确是我丈夫画的,也是他早年的得意之作!不过可惜他从政后就没有多少时间放在自己的爱好上,已经多年没有画过了。”
“人在官场身不由己,呵呵,不过我想你先生最得意的应该就是找了你这么个好老婆吧!”苏小澈笑道。
“晕,你又来取笑我了。”红旖不好意思的说道,脸上飞起了两朵红云,不胜娇羞。
她今天穿了一套白色的连衣裙,胸前别了枚精致的蓝色蝴蝶造型的胸针,显得大方而妩媚。而她那傲人的上围,更是将白色的连衣裙撑得鼓鼓涨涨的,几乎裂衣欲出。
红旖微微侧转身子,两只手交叠在小腹,略微有些紧张尴尬。
苏小澈哈哈一笑,走过去在沙发上重新落座,说道:“红旖姐姐,说起你家先生,我想冒昧问一句,他到底犯了什么事,你要那样去求那个人渣?”
红旖身子微微一震,跟着走了过来,在苏小澈对面坐下,双膝并拢,幽幽的说道:“我家先生从政后一直表现不错,官运亨通,可是可能也正是因为这样才招致了一些小人的妒恨,有人向上面举报我家先生,说他贪污受贿什么的,结果上面就派人来查,这官场上的事,你懂的......”
苏小澈点了点头,虽然红旖没有说得很透彻,但他也大致了解了。
的确,在现今的官场,你想找出那么一个半个不贪不占、洁身自律的清官好官来,还真的不是一般的难办,何况红旖的丈夫马泉涛还是手握大权的市财政局局长兼市政府副秘书长,位高权重能做到清廉自律无疑是需要极大的毅力的。
有人说,在当今的华夏,有两种人是打着灯笼也难找了。一种是处——女,一种是清官。当然,处——女还可以去幼儿园找,然而清官这玩意却不知道去哪里找了,即便是在最基层的村官,清廉的也找不出几个来。
所以,苏小澈对红旖的丈夫因为贪污被抓倒也没有怎么的愤恨,或许是不正常的现象太普遍了,见得多了,人也就麻木了,反而觉得正常了。
不过,苏小澈还是觉得有些奇怪,忍不住问道:“红旖姐姐,你别怪我多嘴,这个你丈夫既然是因为这些事被抓走,那你找欧刚有什么用呢?他又不是法官,法官才有权力给你丈夫减刑轻判啊!”
红旖摇头苦笑道:“小澈你不知道,欧刚他在东海可以说是一手遮天,有人跟我说,只要能求得欧刚出面,我家老马说不定就能放了出来......”
苏小澈点点头,这就是这个社会的悲哀,说是法治,实际上还是人治,权力决定了一切。
“可是,恕我直言,就算你丈夫他被查实的确是贪污受贿,只要情形不算严重的话,最多也就判个有期徒刑,在里面关上几年,说不定表现好的话,三五年就能出来了,你又何必为了这事,那样......那样低三下四的去求那个人渣呢?”
红旖闻言脸上一红,羞愧得不知如何是好。过了一会,才幽幽的说道:“你不知道,老马是他家三代单传,而且我夫家家风一直很醇正,他小时候也一直都生活在清贫的环境中,但他很好学,自小就很优秀,一直是家里人的骄傲。
工作后,老马更是成了他母亲的骄傲和企盼,我公公过世得早,是婆婆一手把他拉扯大,我们结婚后,一直想把老人家接来城里住,但她都说不习惯,还说怕影响了老马,这么多年就一直住在乡下的老家独自生活,好在邻里都很照顾,倒也没什么事。只不过老人家年纪大了,就有一件心事放不下......”
“孩子的事?”苏小澈隐隐猜到了什么。
红旖脸一红,点点头说道:“是的,我和老马结婚这么多年,却一直没有怀上孩子,开始我们还不怎么在意,可是现在都结婚五六年了,还没孩子,老人家可能就有些情绪了,总催着我们早点让她抱孙子,可是我们去医院检查过了,结果却没查出什么问题,后来医生谨慎的说有可能是因为老马应酬多压力大所致......
你知道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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